作为副头却直管我们的大哥最近很是落寞,工作也显得有点颓废。头顶上的那一片薄薄的头发经常从头顶ren滑落下来,露出亮亮的秃顶。
见了我们他显得有些局促,但这次推门而入,直接走进里屋,去找六科科长二姐聊天。
二姐对他有些不耐烦,最近不爱搭理大哥,跟他说话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但却并不直接表明。
大哥走进去,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有这么个事你看看,是广东要参加的一个社会服务项目,业务部的一份文件说是三个月前送到你们科了,我倒是没看见过。”
“什么时候送来的?我没太听清是什么事,业务部的谁拿给谁的?”,二姐问。
“办公厅说的,他们查到是流转到业务部,业务部说是送到综合部六科,按说我一直在这里,所有的文件都会经过我,我却从来没见过,也是奇怪。” 大哥说。
“社会服务的业务不归我们管,怎么会到我们科。再说,业务局上次借我们科的两份文件还没还回来呢。”二姐不满的说。
“是啊,这都三个月过去了,我跟广东说,如果这事他们还想继续办,最好补一份过来,他们好像不愿意补,看样是要追究下去。”大哥说。
“他们怎么这么轴呢?!”,大哥转身对小马说。
“我刚刚发到群里的消息你看了吗?泰国一批人非要到印尼参加活动,结果一半被感染。”
小马站起身来,走到屋子办公桌前面的柜子旁说,“教义里面说的很清楚,规定的死死的,即便是战争年代都必须一日三次敬拜,更何况现在。”
小马眼睛闪烁着光芒,“我刚才还跟二姐说,何不趁这个时机进行一次改革,趁机把教法解一解。”
大哥从二姐桌子转向小马,“协会应该承担起这份工作,他们现在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做,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马顿了一下说,“是呢,就该给他们找点事做,别整天闲着。”
大哥又开始抱怨,“今天开会还说让你们找点材料,报一下。把你们当成研究处了,干研究员的活”。
“我这里已经在写了,找到了不少,该以什么形式上材料呢?”小马问。
“看看吧,先整理着。”大哥说完,看着沉默的二姐没说话,自己推门出去了。
听到大哥的门声,二姐从里屋走出来问,“你们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了没,我一进来就闻到了。”
“没有啊,我们没闻到。”小马说。
“可能你们离得远,我一进来就闻到很大的味道,可能是中午回家小酌了几杯。”二姐说。
“莫不是中午聚会去了,一个人还喝酒?”一直沉默的大于好奇的开口道。
“这个时候应该不至于,谁敢聚餐,应该是中午回家自己喝了点,他这几天中午都回家。”二姐补充说。
“可能是,自己回去喝了点”,小马也说。
二姐回到里屋,收拾一下自己的包,出来说,“我先走了,昨天下午堵得一塌胡涂,小马也走吧,大于盯一会儿,早上可以晚点来,领导说要错峰呢”。
说完,二姐拎着包推门而出。
“你也赶紧走吧,别堵车。”大于对小马说。
“好,那我也先走了,明天见”,小马收拾东西也离开了。
剩下大于独自坐在办公室,感受着这一刻的安静,终于一天的工作就此落幕了。
上班一天的时间,总是感觉很短,要读的书还没读,要写的文章也没动笔呢。
于是大于关掉办公电脑,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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