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写文者,最基础的一篇,就是写自己咯。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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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其名:玫耘——像蜜蜂一样,一直在耕耘的玫玫。
小时候,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玫玫出生在壮乡的大山里。连绵的山脚下,坐落着一个小小的小村庄,坐南朝北,不管是向东北方向走,还是西北方向走,都是附近几个村庄里,最亲近大山的、最里面的村庄了。
小时候的玫玫,就在这小山村里,上学、画画;跳绳、玩石子、跳格子;学自行车、学打毛衣、学打耳洞、学玩扑克牌;上山砍柴、上树摘果、下水捉虾,进园种菜;上地种玉米、下田种稻谷;坐着爸爸的手扶拖拉机,绕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到山顶的松林里,采松果,集松叶。下午,爸爸伐木去了,她抱着一袋子的松果,枕着松树枝,躺在那一片厚厚的、松松软软的落叶上,像松林的孩子一样,美美地就睡着了。阳光从密密的松叶中,使劲地挤进来这么一小线儿,落在了那张熟睡的、红扑扑的脸上,瞬间绽放开来。这么多年来,那一片松林,一直是玫玫最美好的回忆和念想。那里,是她的天堂,像鱼儿的池子,龙儿的深潭,鸟儿的山林,梦中的蝴蝶。
长大后,是一只勤奋的小蜜蜂
后来,为了生活、为了学习,玫玫离开了小村庄,来到了县城里。在县城,玫玫换了一种全新的生活,上图书馆借书、在家看画报、做读书笔记、学着写诗、自己练习毛笔字;在学校当学习委员,一丝不拘地带领大家做早操,偶尔跟女同学一起读读言情小说,做做青春少女的偶像梦;骑着一辆26寸的三角架自行车,飞奔在38度的烈日下,与另外几名“老面孔”的同学一起,踏着上课的铃声跑进课堂;放学的路上,与全班最高的两位左右模(特,一男同学给她俩起的外号“左模”、“右模”,因为她俩同桌,一人坐左边,一人坐右边)一起慢悠悠地骑过学校大门外那口永远是黑色但久不久还会有人在里面捕鱼去卖的大池塘,骑进热闹的市中心,偶尔在路边停下来吃上两串1毛钱一串的酸嘢(一种地方的腌制酸菜小吃),或者为那个一天看完5本言情小说的女同学在路边的书店里借上一打书;上完晚自习回家还会再看半小时书才会睡觉。就这样,小山村里快乐顽皮的小猴儿,变成了听话乖巧的小猫咪。多年后的一天,当年的老同学在家里翻到了一本我当时不小心落在她们家的笔记本,里面认真地一笔一画地记着,X月X日,谁谁在课堂讲话.....还记录了自己上课开小差,为惩罚自己,扣了自己3个纪律分。被老同学结结实实地笑了一顿!
在县城里度过了乖巧勤奋的少年时光、忧伤叛逆的青年时光,玫玫无惊无险、无滋无味地去了邻省另一个少数民族地区上大学。在那里,与一群老乡校友,在爬了若干次的黔灵山、打了无数个周末的羽毛球、逛了若干次热闹的夜市、品了无数次各式各样的贵州小吃之后,在考了若干场英语、机算机的考试之后,在与同室友轮流熬了若干次夜的作业快题之后,带着两眼满满的迷茫,毕业了,回家了,工作了。
工作后,是一只努力的小蜜蜂
工作的头两年,像一个男施工员一样,穿着一件又宽又大的蓝色条格子长袖外套、一件黑色的背心、深蓝色的小脚牛仔裤和一双李宁的运动鞋,还有一顶编织草帽,大踏步地奔波在南宁东盟美食街的工地上,一本正经地瞎指挥着勾机老板平整场地,引得勾机老板呵呵呵地笑个不停,他说:你这是在指挥自己的人生呢。
机缘,去到了传说中“人情冷漠,但遍地黄金”的沿海第一小山村——那个极其必然又极其幸运的传奇城市:深圳。在那里,陪伴着十年的黄金楼市建设,玫玫与其他众多的景观设计师一样,默默地在图纸上耕耘,为一个个小区开出花园,为一栋栋楼配上服装。像一只小蜜蜂一样,在不同的果园里忙碌。有一段时间,一直加班到很晚,直到有一天回到家的时候,感觉整个身体的肌肉就像泡在酸菜缸里一样,没有活力,肌肉纠结在一起,无法舒展开来,也放松不下来,整个人感觉就是散架开花了。听了朋友的建议,到楼下的洗脚小店,坐大厅里,泡了中药脚,让手劲最大、最胖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师傅狠狠地揍了一顿之后,感觉才让小命给活过来了。
后来,再次机缘,来到了魔力国都。落到了一片广阔宁静的郊区公园里,就这样静静地种树、赏花、游迪士尼,至今。
社团里,是一只愿意付出的小蜜蜂
在魔都,赶上了互联网的时代,遇见了得到,加入了007。在5月的上海薰衣草花园里,许下了7年的誓言,写下了这篇文章——把我说给你听:玫玫是只小蜜蜂,为我、为你、为104、为007,在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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