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的人都是理性过剩。对于这样的人就是做减法”,这是播客来都来了中梁秋阳老师说的一句话,昨晚上突然听到就马上拿起手机备忘录记了下来,好像生怕丢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今天早上回想起来,依然觉得这期播客收获。
昨天和一位朋友聊天,期间聊到平时的兴趣爱好,我说我平时喜欢听播客,在此之前,我其实不会觉得有太多人知道播客这一小众爱好,果然,当我说到的时候,她一脸疑惑,然后我就兴趣勃勃地向她介绍了播客是什么,以及我平时喜欢听的一些类型,她笑着说之后要去尝试一下,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的东西好像都比较小众的,小众的文学,小众的播客,以及小众的摘抄习惯,可能这就是为什么越独特的人越容易估计的原因吧,在茫茫人海,你实在是很难找到一个能与你心灵共振,灵魂相通的人,普通人可能聊游戏就能够迅速建立起深厚牢固的友谊,我在想,如果有人能跟我半夜聊起文学,聊聂鲁达或者陶立夏,我可能才会有机会和她建立起这种友谊关系,这太难了,对于现实中太多人来说。所以大部分时候我都不会去选择主动社交,因为我总是对于人际关系抱有一种悲观的态度,我好像觉得没有人能够轻易的了解我,也没有人会主动的靠近我。以至于我平时表现的是否太过高冷,是否太过冷淡,以至于拒绝了很多别人“进来”的机会,这可能也是一部分原因吧,总之,我真的太奇怪了,在很多人眼里。
早餐是一个苹果,一瓶营养快线,一小块手撕面包,一个泡香蛋。这时室友抱怨的声音响起:“这早餐怎么一天不如一天了”,我总是沉默不语,盯着手中的小面包发呆。
我不是特别会去追求物质财富以及过分物质表达的人,在我的观点里,能吃饱就行,哪来这么多要求,我不求吃得有多好,吃得有多满足,至少饿不死我就可以。
李诞说过,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吃方便面觉得幸运的人,另一种是吃方便面觉得不幸的人。我好像一直是第一种。
小时候饭桌上,父亲总是喜欢说这句话:“有的吃就行了,哪来这么多挑剔”,然后就自己一个人把昨晚的剩菜都吃了,把今天新鲜的肉和鱼留给我和母亲。成长就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特别是在父母的所作所为当中,能够影响孩子。我父亲一个可能他自己觉得是不经意的小行为,但却让我记得如此深刻,也渐渐渗透了我底层的价值观里。这样的思维以及评价方式也让我变得越来越淡然,我在追求过多物质上的享受,而是专注于内在心灵的专精。
但其实将自己的诉求合理表达又有什么错呢?况且还是在这种关键时期,大家都不容易,我们一直说着要互相体谅,但这样的负面情绪不断堆积,在时代中最终只会落到个体头上,我们必须要承担更多的痛苦和压抑,在这样的制度,这样的体系下,我们除了服从,好像别无选择。
每天都在祈祷着疫情能够快点消散,每天都在祈祷着明天能见到更新的太阳,每天都在祈祷着当解封之时,门外依然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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