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这一辈子》
“狗这一辈子像梦一样飘忽，没人知道狗是带着什么使命来到人世。”
“人已睡着，村庄便成了狗的世界，喧嚣一天的人再无话可说。此时，狗语大作，狗的声音在夜空飘来荡去，将远远近近的村庄连在一起。那是人之外的另一种声音，飘远、神秘。”
“年代久远的狗吠融入空气中，已成寂寞的一部分。”
“有一条老狗，默不作声。它是黑夜的一部分。它在一个村庄转悠到老，它是村庄的一部分。它再无人可咬，因而它也是人的一部分。”
《通驴性的人》
“我是通驴性的人。而且我认为，一个人只有通了驴性，方能一通百通，更通晓人性。……实际上，生活的处境通常把人畜搅得难分彼此。”
“夜色填满了我和驴之间的无形距离。”
“夜再黑，夜空是晴朗的。”
“坐在一间房子里的板凳上和坐在路边的一根木头上商量出来的事肯定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结果。”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起身，推开门，迈步向前。
接近平凡更需要漫长一生的不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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