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桂冠诗歌奖·
桂冠诗集奖
作为“锦溪风情”2018第二届中国诗歌民谣节的重头戏,备受文坛瞩目的“第七届中国桂冠诗歌奖”颁奖盛典,于2018年4月29日晩在江南古镇锦溪举行,万众瞩目的2018第七届中国桂冠诗歌奖之桂冠诗集奖揭晓,由诗人李占刚诗集《独白》捧得桂冠。在当今中国,出诗集几乎就是亏本买卖,以严肃文学立身的诗歌根本赚不到钱,诗人李占刚能在此情况下,写出这本极为优秀的《独白》,无疑是他对残酷现实的对抗。也是他和《独白》带给我们的独特希望。
李占刚诗集《独白》
在当代汉语诗歌创作中,李占刚对于诗歌抒情的当代性贡献以及诗品与人品、人格,即诗人与其存在的关系的探索极大地拓展了当代诗歌的语境和时空,也使他的诗成为独一无二的“李占刚的诗”。抒情是中西诗歌共有的活着的优秀传统,但对于抒情尺度的把握、诗歌语言、技巧的运用将传统诗歌与当代诗歌鲜明地区分开来。李占刚用朴素大方、直抵心灵的语言和技巧,精准地抓住了心灵与世界的神秘关联,因而总能非常恰当地把握抒情尺度,让人在当代诗歌中能惊喜地感受到那些经典的优秀抒情诗人们的生命活水澎湃其中。更加难能可贵的是,李占刚从自身的生命出发,特立独行,用三十多年的行走、践行建构了一个真挚而令人炫目的“人诗合一”的话语-行动系统,使他当之无愧地成为六十年代出生的这一代知识分子在中国三十年巨变中最可靠的代言。《独白》的问世,不仅为当代汉语保留了稀缺的钙与铁,也因诗人对理想主义与不可表达之表达的内在需求的双向度深入探求而突出表征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状况,使他和他的诗歌为我们这个时代提供了一个灵动而令人信服的范本。
诗人李占刚
亲临现场领奖的李占刚,在获奖感言中说: “首先感谢评委会!感谢评委会的溢美之词,这使我更加认真地思考我的作品是否配得上“桂冠”这个殊荣。接着必须感谢诗歌!诗歌在我的生命历程中已经伴随近40年。他已经融化在血液里,落实在行动中。因为:在什么都可写(如果尊重内心的话)和怎么写都行的时代,诗歌教会我尊重内心,内心是天理良心,良知良能。
因为:诗,可以去通过它进入另一个隐秘的世界,可以去用它和世道对抗与和解,可以去撒娇,去游戏,但它更教会我生命的尊严而不去苛且和偷生。
因为:在我们这个解构的时代,诗人似乎可以早一步去用诗去和世界建立一个互构的良性关系。
因为:作为中国人,作为诗人,诗或许是世俗世界的宗教,他是对抗一切乱糟糟世道的最后一颗稻草。正如布罗茨基所说,这个世界是不可拯救了,但个人是可以拯救的。我理解,这个个人是指的诗人。
我对用诗和诗意去承载人类的使命的诗人充满敬意,虽不能达,但心向往之。如果说用诗去承载时代族群的使命过于沉重的话,那它至少应该承担个人的苦难和使命,它应成为照亮和点燃个人和周围人的灯火。在这个每个人都可能赴之屈辱,拧巴的世界和场域,至少应该在夜深人靜时用尊从内心的诗去把它再拧巴回来,然后到第二天早上,面向世界,脱下礼中帽,说声:你好,早安!
拿破伦说,灵魂比剑更强。我说,诗,比灵魂更强。因为诗有语言之锋,能让灵魂无所藏遁。但从根本上说,诗歌之于诗人,是个互构共生的关系,在写作中,诗人成为他的诗歌的一部分,甚至本身;而诗歌一经诞生,它便参与了对诗人的形塑和建构。也是在这个意义上,只要诗人没有停止成长,他的诗歌创作就一直值得期待。
少年时,我对诗人写诗看成是一种极端优雅、神秘的行为:像马致远那样骑着一只瘦马在天涯出口成章。当读大学时,见到同窗一会口咬笔杆儿眼睛凝望窗外一会低头奋笔疾书,才知道诗歌原来也可以这么写出来的!那,我也会!于是就写出了第一首诗。37年后的今天,我站在这里,评委会把这项诗歌桂冠戴在了我的头上,我只想说,梦想、语言和行动是造化诗人的大师。与其说这个奖项是颁给一位历经沧桑的中年诗歌写作者的,不如说这项奖项是穿越到三十多年前,颁发给梦想成为了不起的诗人的那个少年的。再次感谢评委会对《独白》的认可、慷慨的褒奖和优雅的鞭策!”诗人李占刚的话语,慷慨激昂,相信会鼓舞更多热爱诗歌的青年创作者们。
李占刚诗集《独白》获桂冠诗集奖
子厚与李云为李占刚颁奖
“中国桂冠诗歌奖”是诗坛公认的至高荣誉,独立、纯粹、公正,“中国诗意桂冠奖”是其旗下新设的永久性评选奖项,由全国知名诗人成立联合鉴评会评选,鼓励具有独特当代诗意的非诗歌形式的中国原创作品,让诗意超越文字载体,从而促进公共社会美学进步。著名诗人芒克出任了本届联合鉴评会任值主席。另外五项诗意大奖——“中国诗意电影桂冠”“诗意戏剧桂冠奖”“诗意音乐桂冠奖”“诗意绘画桂冠奖”“诗意小镇桂冠奖”由电影《冈仁波齐》及导演张杨、话剧《月亮的南交点》及编剧张杭、“走唱运动”团体、诗人画家罗青、锦溪古镇分别摘取。臧棣、李少君、“北回归线”、诗群及代表人物梁晓明、北塔、中岛则分获了“中国桂冠诗歌奖”之“诗人奖”“诗学奖”“流派奖”“翻译奖”和“卫士奖”五项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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