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蒋勋的读书会、有关那句话“我还是希望大家多一点美、少一点美学。”
看后很动容,也许是我本身在感性感知这条路上走的很彻底。
我很厌恶体制化教育、我很难理解不带感情融入的书本学习,一些语言、理论、文字本身就是带着感性的,那无法用理性去概括和表达,体制化的多数失败在我心里——失去触动的意义。
所以我、一直在路上去感知。
在一场聊天里突然发现,我、可以称得上完全没有被体制化。
我表姐是学法律的。一直以来,她其实都是我所崇拜的人,首先是因为她和我完全相反,她是几乎走在体制化金光大道上的人,其次我也比较容易崇拜和认可别人,我觉得有观点的人们都闪光点。
直到和她的聊天里,她告诉我法学是带审判的,她告诉我身边学法的同学随时都做好了批判的准备,“我们接受的教育也是要怀疑一切”。我恍然产生了疑问。作为一个法律盲徒的视角,我表达着我的观点“其实我觉得法学走到了你所说的这一步反而是歧途道路了”。
是这样的、也许是在我带着偏见的认知里,我真的很厌恶体制化的灌输。
认知、好像学习的认知都把学习往一个冰冷的层次去让人记忆、与研究。
实际上、我是没有资格和学法人员阐述我的法律角度的、我没有法律角度、我一点都不了解、我是个法律盲徒,你问我伤人判几年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只是好奇着这种体制化下的理论,我只是好奇理论面走多了的人,会不会想过,自己的感知面就很落空?
这仿佛就是体制化落空的同理心。
学者、学者们会分解话语陈诉的正确性、会揭破话语的理论成立与否,却很少很少有学者感知话语的感情。
不夸张的,人类不缺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能力,
人类只是很难再在一个无名的空间久久伫立,去与天地、与天文地理去感知去动容。
说个通俗的例子吧,我很喜欢浔阳也就是九江、因为琵琶行,为了一句浔阳江头夜送客,我三次去过九江,为了去感知那种记忆,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举酒还独倾”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这首词串联而至读到最后我总是会感到哽咽,由此九江在我心里也蒙上举酒独倾的色彩。这些的这些、都不是陈铺的学习、不是书里的一篇文章,不是理性面、不是背诵能得到的,那是一种记忆,是一种感知,是青衫、湿。
最后,借蒋老师的话结束。
“我还是希望大家多一点美、少一点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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