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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小区群里,看到两个业主的骂战,顿时惊为天人! 骂功之高超,恶毒之极力!令我拍案叫绝啊!
骂人主要有两种目的。
一种是因为怒其不争,用“骂”这种简单直接的方式教育、开导对方,
也就是传说中的“骂是爱“,这种骂更多地属于教育心理学的范畴,不在今天的讨论范围之内。
另一种是为了膈应对方,让对方越不舒服越好,最好能造成一些永久性的心灵伤害,甚至改变对方的生活轨迹。
你若不安好,我就是晴天!!
都说发飙的天蝎座嘴巴最毒。嗯,我身边很多朋友就是天蝎座。
回想起来,从小到大无论是生活中还是网上,被人骂过无数次,也骂过别人无数次。谁人背后没骂过人,谁人没被人骂过?
鲁迅应该很会骂人的,只是留下来的证据很少。但他和梁实秋之间的对骂也可算作民国文坛的典故。他的弟弟周作人是一定很会骂人的。
1911年,刘半农为了编一本“骂人专辑”,在《北京晨报》上刊登了一则“粗话启事”,公开征集各地骂人的话。
赵元任看到“粗话启事”后,来到刘半农的宿舍,用湖南、四川、安徽等地的各地方言把刘半农骂了个狗血淋头。随后,周作人也来了,劈头盖脸地用绍兴土话把刘半农又大骂了一顿。几天后,当刘半农去教师上课时,竟又被广东、广西、湖南、湖北等地的学生用方言骂了半天。
刘半农经这三骂,就放弃了继续研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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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纷争时骂人是很有学问的,所谓“拳借骂势,骂助拳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中华词库从来就不缺稀奇古怪的骂法:“日你先人”、“娘西皮”、“狗娘养的”、“操你祖宗”、“你他妈的”、“先人板板”……
林林总总,不胜枚举,其共同特点就是对受动者及其亲人、主要是母亲,发动攻击。
虽然骂人有南北两宗之分,却都展示了我们民族悠久灿烂的文化积淀。
但如果在动手的时候却非走北宗的路线不可,且北宗尤以东北一派为最。
我们南方人说话软绵绵的,其风格只适用于斗嘴。
比如说,我们称江湖纷争为打架,骨子里透出书生气。东北学生则不然,他们称之为“干”(注:非床上用语,此干非彼干也,切勿混淆)
例如:“干死他!”、“干起来了!” 干之前,最IN的一句就是“操你妈的!”
注意,重音在“操”上,宾语部分只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
别看只是四字短语,但是发音很有讲究:由于“操”是吐气发声,所以全靠它才衬托出气势,要恶狠狠地,越重越有效果。
有的人习惯在“操”前加上主语,我以为大可不必如此,因为爆破音的“操”本身就有一种君临天下舍我其谁的派头——就是我操,你能怎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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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磋武艺者对“操”是如此厚爱,以至于观战的时候,不用眼睛看,仅靠听力既可以知道战局进展如何——完整的“cao尼玛的”通常出现在战争初期,
随着交战双方步入胶着状态,“cao尼玛的”通常会简化为“操!操!操!操……” 这是有原因的:
一、随着出拳的频率,已经没有时间顾及宾语部分;
二、由于时间推进,双方中气明显不足,也没有能力完成后缀“尼玛的”。
操的比较凶猛,比较频繁,比较理直气壮的肯定是占上风的进攻方,反之亦然。当“cao尼玛的”再次完整出现的时候,意味着胜负已分。
被“操”的一方正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承受胜利者例行公事的收尾性攻击动作。
没有历史考据三国时期是否已经出现“cao尼玛的”用法,如果当年猛张飞在长板桥头将“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却是何故!”改进为“cao尼玛的,到底想不想干!”
不要说小小的长坂坡,相信即使南京长江大桥他老兄一个人都守得来。
虽然“cao尼玛的!”如此具有杀伤力,但是不可乱用,因为这句话的后面紧跟着就是拳头,即便不立马动武,潜台词也告诉对方:“再跟我这儿不三不四的,就干死你”
呵呵!各位看官小心以后祸从口出啊!骂归骂,还是得注意点,万一超纲了,那可就承受不住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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