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偶尔打打篮球,现在想想,有个爱好就比没有强。哪怕是技术不咋样,也是有用处的。至少结识了不少同学,不至于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篮球场上用左手的不多,樊玉姝是一个,二孬应该也是一个。貌似二孬和如驴的飞哥是一个宿舍的,也许不是,笔者也不敢确信。
二孬的性格和笔者差不错,开朗中带着点自来熟,只是程度有所不同,本质上没有什么太大分别。
除了开朗,二孬多少还带着一点小忧郁,层次上比笔者要丰富得多。再加上他大三大四忽然热爱上了学习,玩耍的行列中几乎很少见到二孬的身影了。
再往后就没有关于二孬的消息了。那次重逢,已是东平。
说实话,许院长召集大家聚聚的时候,突然说“栗东平回来了”,笔者甚是吃惊。土木九九居然有笔者叫不上名字的同学,多少有点不可思议。
等笔者按时抵达朝阳骨头城的时候才知道,东平和二孬其实是一个人。虽然二孬就是东平,但东平已然不是二孬了。
虽然那次相聚闹得很不愉快,但依然了解到,东平已经混得风生水起了。至于风生水起到什么位置,笔者记不清了,只是记得许院长那副“阿谀奉承”的嘴脸,足以证明混得不错。
也怪笔者太过狭隘,又不太成熟,不懂得酒场的规矩,错把东平的一番广博见识当做了显摆。
年轻气盛,现在想想真是可笑。笔者居然幼稚到看不惯的程度,说了几句不合时宜的话。越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越是见不得别人的好。可能说的就是笔者这样的人。
如果换做现在,笔者一定打心眼里替东平高兴,还会时不时地鼓下掌,叫个好。不光对东平如此,不管哪位同学回来,笔者都会诚心以待的。
要知道,不是每位同学都有机会再见一次的。这种情谊,说不上有多深,也谈不上多重要,更不是要攀附谁,却绝对值得珍惜。
只是那时太年轻,根本理解不了远道而来的同学心底的那份激动,他是多想把这些年经历的精彩和挫折与我们分享。这种分享,期待的是一份理解,是一次共情,绝不会有一丝显摆的初衷。
到这个年纪,不管混得有多好,或者有多差,都是一家之主,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你不能说老挝的总统就不是总统吧。
朋友之间,同学之间,要的其实就是一份共情。如果确实共情不了,那就默默地注视一下也好。
断不要像笔者当初那副模样,见不得一点不同的见识,瞬间就炸了毛,一副自动攻击的模式。
有些时候仔细想来,即便嘴上再说不后悔,其实心里知道有多可笑。
我们不能拿迟滞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静态的一成不变的人和事。
就像二孬蜕变成了东平,就像王飞蜕变成了如驴的飞哥。我们再也回不到当初的那副模样,却依旧对过往充满了怀念。
因为那里埋藏着我们的过去,因为很多人的梦想是从那时开始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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