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窗望去,有近处盘绕的一片棘丛,枯叶打着卷儿,在时而的微风中点头轻曳束腰;那棵秃柳的疏枝已挡不住苍穹的蓝,只须我抬高几毫米下巴,一览便可无余;把眼目投得远些,层叠的楼宇必让我叫屈,一堵堵厚实的墙,怎能不吞声拜服;烟囱不谙疲倦,腾着滚滚烟尘,仿若织云锦的巧工梭女。
我在虾米上翻歌,看评论,不时扫瞄门口的动向。静,静的门可罗雀。街上一掠而过的机车,像飞驰在老上海电影的默声胶片里,与我无瓜无葛,我似买了张入场券的观众,看着另外一个世界发呆。呆有两种:人畜无害的呆与装疯卖傻的呆。
奈何,这就是日子的状态。还好,我早有预谋,因久刷手机坏眼的缘故,自家带了本《红楼梦》来缓冲。看看,沉浸,遥想。蘅芜君、潇湘妃子与怡红公子间的三角恋,读来到津津得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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