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名古屋的飞机上读到的一句话:“我就是这样懂得了事物:首先,有一只很大的黄蝴蝶,其次,是风跑进了成熟的麦子。”—弗朗西斯.雅姆。
街道、阳光、名古屋城。
很难发现垃圾桶的城市。
有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房子,就有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小小入口,在街道的边界上紧急刹住。土地的归属决定了城市的气质,不同的只是细节。
在这里的房子中,我开始被一种力量所深深吸引。建筑上的精耕细作在被推向极端的同时也塑造了新的视觉和空间逻辑。不过,我也认定这是一种长不了太大的力量。所有的精心构画在某个阶段后都忙于反噬精心构画本身。
这源于骨子里“存在”和“轻”的持续交欢。
废墟,边缘区域上力的一种可能。在深深的失落后,我看了眼这个秋天里的自己。
在金泽见到了神社,也看到了栏杆。唐式的做法,之前是书上见到。
说到园林和自然的关系,日本的探究力度要更投入,又专心把单纯的审美推向极致。我们则世俗了些,懒散了些,圆滑了些。
设计上的清晰优先于审美,因为审美是被创造出来的。
络绎不绝的人群冲淡了金泽21世纪美术馆宁静的空间感,若干个聚集场所由此形成。妹岛的设计。
去兼六园至少需要应植物的季节,要不一切就实在是乏善可陈了。
铃木大拙的纪念馆里有意外,明亮的房子和水镜突然闪现在眼前。
附近还有个传统的庭院,难得的清净,远处,没有声音的水在身边流过。
东屋茶街貌似热闹,大部分的店铺怕惊扰到墙面薄薄的木板,天刚黑就关了大部分。
是秋日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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