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不高兴,把脸放下来了,灰蒙蒙的天。
用绿色膜覆盖的建筑空地上,仍然是一片建筑的初始状。深秋的季节,树基本上脱衣了。顶在树冠上的,余下的叶子也是发了黄的。灰蒙蒙的颜色,缺乏生机。
姐姐是看家护院的差事。养只藏獒会有人陪,有人溜,有人喂和畏。姐姐活得不敢去比。如猪,又羡慕猪奶奶的慵懒而不用动脑。一姐活到了这个份上,那滋味都不好意思和别人提。
又到做饭的点,心中有谱。操手过去,多大点事。等外面的人回来,还要给屋中的端上,带相迎的笑脸。那张脸,有时是做出来的,也是可以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经常有人在脸上动刀刀水水的,真正的咱,就省下这笔费用了。只将嘴角往上翘一翘,或者作出说"钱"的口形,眼睛月牙般还是可以的。
别人盼股市的柱柱红色,姐今日喜欢养眼绿色。都到了年根了,想啥呢?把能拿出来的,拿出来。准备迎新年,或等待心中的低点,再入。
坐在窗下的写字台前,手里翻着本书,同样,抱着电脑。一心几用的折腾这点时间。
电视从早晨6点,就开机了,很辛苦。要等到晚安时分,才能结束。看电视是别人的事情,和咱没有关系,只是不时有音乐或者什么传来。
到了下班时分,必须离开这里了。
那天,逃走的那个人,给发了微信。假装没看见,懒得理他。
"没人管了""没人管了"一遍遍歇斯底里的说教还在耳边。
……
载入家史了,不可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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