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季,有人寄给我一本新鲜出炉的书《我不》,今年9月第一版第1次印刷,书成于北极途中。
一年前,同样的人寄给我一本《好吗好的》,
类似的风格,书成于南极途中。
作者就是那个记忆里学生时代山东卫视《阳光快车道》的主持人大冰哥,如今的平行世界多元生活的大冰叔,一个活得让我眼热羡慕的人,当然我八辈子也活不出他的水平。
最为羡慕的,是他所讲到过的再遇见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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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冰酒吧里的歌手中,他最亲的是一个门巴族的青年白玛,如弟弟般待他。善良淳朴的白玛来自西藏边疆贫寒之家,历经艰难走出大山,大学勤工俭学在酒吧唱歌,总认为掌柜给的工钱太多了,奇怪为何总被照顾。
原因居然是一个十年前的故事。大冰徒步到过白玛的家乡墨脱,山路难行几乎崩溃,只好扔了背包减轻负重,空手往前挪。几个小时后当地的背夫路过,有个半大的孩子问捡到的包是他的吗?扔了可惜他帮忙背着,一路聊天唱歌分吃干粮黄酒,分别时不肯要钱,也不肯留名字,连学校和地址也不肯留。
十年后偶然相逢,白玛不知眼前人就是昔日他帮助过的游客,上天重续了这段小善源。大冰则写到:希望我来得不算太晚,把包给我背吧,脚下的这条路,老哥陪你走上一段如何?
兜兜转转遇见故人,在失散多年后却邂逅重逢,是怎样的缘分?。
大冰说是小善缘。小是不深不浅,善是天性使然,缘是聚合离散。所以得以重逢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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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冰二十多岁时,卖艺行天涯,在云南短暂逗留过,在翠湖边给人画肖像。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小米辣,一边看他画画,一边吧唧吧唧吃烤豆腐串,馋的大冰口水滴到画板。在豆腐串的吸引下,他和一个热衷于逃课的留守孩子建立了深厚友谊。
天下没有不散之宴席,不舍分别,小米辣把自己最喜欢的小熊送给大冰。离开云南后他再未见过小米辣,杳无音信许多年,完全没有联系。当年的云南小姑娘没入无边人海,小熊也在多次搬家中丢失……
2016年,大冰乘坐国际航班,被推着餐车的空姐叫醒。大冰用蹩脚的英语表示鸡肉饭或者牛肉饭都可以,空姐却笑着不说话,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然后从餐车深处摸出另一种餐盒轻轻递了过来:“叔叔,你不是喜欢吃豆腐吗?”
记忆之中的一个人,原以为再无机缘相见,TA却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是怎样的体验?
大冰说,人生微凉时,有一段共同的回忆可以取暖,已是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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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有过走散的朋友,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初中毕业即失去消息,到现在17年,比杨过和小龙女的十六年离别都还长。
我常常梦见她,然后感慨曾经的年代,没有电话没有网络,一别若永别。
以为这世间多半如此,相忘于江湖后,在午夜梦回时悄悄怀念,然后睁眼面对生活的琐碎,在忙碌中再一次淡忘,直到他日再一次想起……
熟料世间还有这般巧的重逢,还让大冰遇上两次。真心是羡慕嫉妒恨啊。
借用大冰一句话:“我在路上走着,遇到了你,大家点头微笑,结伴一程。缘深源浅,缘聚缘散,该分手时分手,该重逢时重逢。”
或许我们尚未到重逢的时候,那么我将静静等待。
或许我们此生都无缘重逢,那么我将永远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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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也许会结识新的朋友,也许和伙伴越走越远。
怀念曾经的,也珍惜拥有的,譬如给我寄了两次书的小猫,谢谢你让我读到到大冰的精彩故事。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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