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电话里定好了今天九点来调琴。九点半的时候妈妈给去电话,说起晚了,吃点饭就过来。进门十一点左右。五点左右出门。
变形的木条都卸下来,一个一个,用熨斗弄湿,再用吹风吹干。报废了美国大功率吹风。我说这个只能往下开小档,提醒了几次,终于还是开到大档把内胆烧红了,没法再用。只好第二次去车上拿他的。第一次是拿两个金属东西固定木条。力道不慎弄断了一根,上了胶一直晾着,还是不行,放到暖气上烤。
琴放了太久,变形严重。在我两三岁时就买了,实际算不得学过。跟着家搬动过两次,我记得调过一次(妈妈说一次也没有),然后就一直呆在角落。不弹也不调,盖着布一动不动,只好到今天,那人整完了木头,拧弦怕断,虽然调成了标准音,但一个劲说可能有断的风险。让没事多弹弹,都可学学,“有好处”。我却连音准不准都听不出来,妈妈知道后埋下了头。
倒真想学起来。
度过当下的方法无非是把每一瞬当永恒。不然何以安宁,只有忐忑心悸,期待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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