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世界》写到让·瓦尔让走进法庭,静静地聆听庭审辩论环节,他一直没想好怎么做,可是他最后突然站起来,承认他就是真正的被告。
他的头发在他到达阿拉斯时还是花白的,如今完全变白了。他来到这里才一小时,头发就全变白了。
有谁会自投罗网还可以坦然自若呢?有谁能自陷风险而依旧怡然自得呢?这种选择,这种折磨才是最最可怕的炼狱!和瓦尔让的内心暴风雨相比,人世间的男欢女爱是不是太过于单薄?
小说沉重得让人无所适从。我看不下去,转头去画画,画晨跑时拍的一张风景,晨曦中的新泾港。我没画过画,画笔无力,经验毫无,既画不出天空的阴云,也画不出晨曦的清新。
过去的十二天,无论我在做什么,都是一个人的战斗!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任何从我面前飘过去的东西,足以转移注意力即可,足以仅仅让自己和自己对话即可,足以保持沉默、同时拥有起码的尊严即可。
突然好奇,如果没有12月初的那管染发剂,如今看起来黑色的头发下也尽是白霜?
(尽量记得每天把习字内容贴过来,算是打卡。把字尽量写小一点再小一点,然后再来谈大小个头均匀)
午间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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