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从开头一直到第3段“秦人视之,亦不甚惜”都是“体物”的内容,主要描写阿房宫的奢华景象;此后一直到结尾都是“写志”的内容,主要抒发对秦灭亡的感慨,表达借鉴之意。
第一部分 “体物”,铺叙阿房宫的奢华景象,为下文抒情、议论作铺垫;第二部分 “写志”,抒发宫毁之慨,点出写作目的,是对前面铺叙的升华。
本文的构思是借古讽今,议论时政,因此,本文两部分之间,体物是写志的基础,写志是体物的目的。前面的铺叙描写是后面抒情议论的铺垫,是必备条件;后面的抒情议论则是前面铺叙描写的归宿,是必然的结果。前面越是写得壮观繁华,后面的议论越是扎实可信;唯其前面描写笔墨淋漓酣畅,后面的议论文字才显恣肆汪洋。
举例说明本文在表现手法上是如何体现“赋”体特点的。
赋体在表现手法上最大的特点是就是铺叙(或铺陈、铺排),即就一个事物反复描写,多方渲染,极尽铺陈之能事,以达曲传其义、情尽意足之效果。赋体的铺叙,表现在句式上,是句式整齐,多用排比;表现在修辞上,是灵活运用比喻、夸张等修辞手法。如本文第1段对阿房宫的描写,第2段对宫女梳妆场面的描写,第3段“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的议论,都使用了铺排的表现手法,句式整齐,极力夸饰,感情强烈,气势夺人,鲜明地体现了赋体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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