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若干年前,叶明珠如明珠璀璨,似繁星夺目,注定一生喜乐无忧。 可她偏偏爱上莫褚寻,吃了苦,遭了难,容颜尽毁,骨肉分离,回头无路。 把她送进地狱的男人,是她深爱不得的男人。 许多年后,叶明珠如尘埃渺小,似蓬草卑微,伤痕累累重现在繁华舞台上 她用五年飘零看透冷暖,缩在龟壳里,思念骨肉,守着一柸白骨了度残生 可莫褚寻却不愿放过她了,囚着她,困住爱,试图将过去的叶明珠夺回来。 她的爱,沉在了隔绝港城和南非的印度洋上,已如死灰。 他的情,在经历时光摧残洗礼的爱恨纠缠中,幡然醒悟。 可,已经迟了……
为什么不相信?
叶明珠忍着腿脚麻痹一步一步艰难走到莫褚寻面前,头发凌乱,瓢泼雨水顺着额头流下挡住了视线,她昂起头,拼命忽略嘴里泛出的苦涩,倔强且骄傲。
雨幕里,英挺俊逸的男人从医院门口走出来,面容冷峻绝情,冷冷扫了一眼在雨中瑟瑟发抖的女人,视若无睹,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叶明珠踉踉跄跄跑到他眼前,绝美的脸憔悴苍白:“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至少听我解释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叶明珠脸颊抽疼,巨大的力气震得她身体往后仰去。却被一双冰冷有力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了下颚。
头顶上,一片乌云,狂暴汹涌。
“叶明珠,宁夏现在就躺在里面,孩子没了,她重伤昏迷不醒,医生说,也许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森寒的嗓音,带着一贯属于他的冷酷和疏淡。
莫褚寻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攥住她的长发,把她从地上扯起来。叶明珠头皮被他扯得生疼,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却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刺得噎在喉咙里。
森森的寒意,从脚底蹿上心头。
莫褚寻瞳孔里渐渐浮现戾色,攥着她长发的手紧了紧,恨不得扒下她一层皮,男人眼里盛着厌恶,狠狠甩开她走向车子。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叶明珠冲上去,五指正巧夹在车门缝里,撕裂的痛遍布四肢百骸,她却恍然味觉。
“莫褚寻,你听我说,莫家晚宴酒店里的人不是宁夏,是我,是我和你在一起……”她脸色苍白,这些本来打算一辈子死死埋在心里面的话,此时她却大喊了出来。
声音,撕心裂肺。
没有人明白,全世界的人都不明白,她有多爱这个男人,有多爱他,就有多不舍得伤害他。在得知他心里面的人只有宁夏后,她本来已经准备退出了。
五指被车门佳德鲜x淋漓,那种钻心的疼,却不及他给自己带来痛苦的万分之一。
只要他肯相信自己。
只要他愿意听取解释,就算再多的疼,她也可以承受。
莫褚寻淡漠地抬起眼皮,嘴角溢出一丝冷笑:“那叶大小姐不会还想说,你肚子里也有我的种吧?”
“我说有,你会,信吗?”这句话,她几乎是颤抖着说出来。
“不信,不但不信,让我知道你肚子里还藏了个杂种,我会立即把他挖出来,给我和宁夏的孩子偿命。”
叶明珠浑身哆嗦了下,死死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置信:“你,你怎么能?”
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一阵剧烈的天旋地转,她晕眩了下,双腿仿佛生根了定在地面上。
车门重重关上,染血的手掌无力垂下。
大雨,下得更猛了。
雨幕里,莫家听雨庄园里,莫褚寻站在屋檐下,双眸湛湛,冷漠的目光不知道穿透多远,似乎要用目光,将庄园外的女人杀死。
“先生,叶小姐已经庄园外面等了一夜。”莫城低头,毕恭毕敬报道。
莫褚寻无动于衷,身上罩着的墨色风衣无风自动,薄唇微抿,冷眸里闪过一抹弑杀和血腥。
“通知吴局长,把人带走,蓄意谋杀伤害罪要判几年,他应该懂的。”
莫城目光一闪,“那叶家……”
“叶家?”他冷笑,眼底恨意更深:“取消叶家的任何合作,另外告诉叶家人,如果还想继续在港城好好待着,就驱除孽女,登报断绝关系。”
“是。”
“另外,把她以往的全部学历和资历取消,任何一所学校机构都没有她的档案。发一纸通知到法国去,就说她道德败坏,丧心病狂,蓄意s人,已经被送到监狱,让学校将她除名。”
宁夏被撞出事那晚,肇事车子是叶明珠的爱车,有记者拍到叶明珠上车的证据,加上叶明珠曾经扬言,谁要是敢跟她抢男人,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情敌。
莫褚寻以及j方所有人,已经认定叶明珠。
谁让她是港城最高傲不可一世的掌上明珠!
谁让她拥有一辆世界限量版兰博基尼!
谁让她,曾经对莫褚寻死缠烂打,疯狂追求!
莫褚寻点了根雪茄放在唇边,袅袅烟雾挡住了阴鹜的眸,透过白烟,似乎能看到庄园外,一抹单薄的身影跪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苍白的脸色仍无法掩盖她的高傲和倔强。
他狠狠吸了一口,修长的指尖,掐紧了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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