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工作的周末餐,时常会点沙县的鸭头和拌面,怎么吃都吃不腻。那是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刻,我记得那时我特别钟爱鸭头。一啃就能啃好久,好像在啃烤乳猪似的。那时觉得这辈子能吃一次烤乳猪,那得有多爽。后来和小伙伴们真搞了一只乳猪吃,却发现“美味”这个词只存在于臆想中。而我钟情的鸭头也在一次外卖中失去了它原本的诱惑。
想起小学时的清明节,别人送了麻糍来,晚饭时,不出所料总能看到喵站在厨房门口津津有味的咀嚼着麻糍,她特别爱吃这个。以至于之后每年去看她的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该扛上一麻袋全给她捎上,那边的不一定好吃。
想起小时候我能吃两碗饭,专挑肥肉不爱瘦肉,是属于那种吃完还想吃的人。喵常跟朋友说“她胃口超好的”,我记得那个神情,因为她夸张地皱起来了两眉之间的小凹槽,咧着小嘴,像极了那些泰剧里的浮夸小姐姐。
想起小时候飞儿乐队正红,刚学会她的一首虐恋情歌,在家随口哼了几句,喵就假装要给我一个爆头,说小孩子唱什么不正经的歌。我嘿嘿嘿的直笑,一溜烟就跑了。现在每每听到这首歌,脑袋里就都是那个爆头的场面以及她假装生气的怒斥。想着想着就觉得,哎呦喂,好像很符合现在的心情嘛。想起当年只会那么半首,也只唱过一回给她,现在会了无数首,却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个正派喵了。
记得喵也唱过一回歌,是正正经经的拿麦克风唱歌。声音柔柔的,这点很像我嘛,小样儿。记得她涂过大红唇,却总是习惯涂完后再擦掉百分之五十,这点也是模仿我。或许,我俩也该c位出个道。可惜呀,她的性格一定不会同意。
记得有一阶段玛丽苏爆棚,总觉得特别的人应该有特别的称呼,于是绞尽脑汁想出一个“喵”字。每次一呼叫,总感觉是两只猫在对话。其实吧,这名儿她叫得毫无喵性可言,不呆萌也不慵懒,叫这个名儿也纯粹是方便我撒娇而已。以至于现在,我都不习惯叫她其他称呼了。
前几年特矫情,老爱回忆小时候的事情。一脑袋一转轴就是一坨烂浆糊。现在呢,特忌讳这事儿。你说,一小丫头干嘛老去参合老年人的精神世界呀?回忆往昔其实没啥不好的,只是我知道有种痛苦叫做过去的欢笑。
想念是最慢性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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