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吃完饭,已经九点半了,我们决定去酒吧溜达溜达,这里的豆豉排骨,和豆豉焖鸡还有豆腐酿,都不错,大家可以去尝一下,在古镇里都是农家菜,有种在家吃饭的感觉。夜幕降临,穿梭在古城内,幽静的街道,红色的灯笼,皎洁的明月,这样的夜晚恍若隔世了。穿过长长的小巷,经过小桥流水,来到“偶然间”,古镇中为数不多的酒吧, 里面挺热闹的,酒吧不大,里面已经聚了四桌,酒吧放的歌是伍佰的“突然的自我”,和我想象的清吧不同,里面的一桌,喝得很热闹,桌子上起码摆了20瓶百威,啊云姐要了瓶蓝莓味的鸡尾酒,上好佳童鞋喝百威,啊云姐向我推荐了分层百利甜,果然比一般的啤酒烈,我只小呷一小口,就觉得挺呛的。三个人刚好玩斗地主。在酒吧玩斗地主,应该挺奇葩的吧。因为我们的位置比较近洗手间,所以那桌人经过我们就会说“斗地主”啊,有个大哥很热情,东北人,有时经过会和我们一起玩,很豪爽,说“相逢便是缘,很高兴认识你们”然后从他那桌拿了两瓶百威,和上好佳童鞋和他干杯,一口闷,不到20秒,那位东北大哥已经豪饮完毕,太豪爽了,好上佳兄还在挣扎中,估计只喝了一半。东北人,酒量是不是 都这么厉害,想起某小孩说,她可以喝一瓶还是半瓶白酒,忘了。后来他加了我们三个人的微信。他走后,啊云和我说,在酒吧相识的,过后不必联系,不必认真,微信删掉就行,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原来刚刚啊云姐和好上佳兄刚刚的热情也是逢场作戏,大家的世界真难懂,我想我学不来这点,我的世界里从来都是爱憎分明。后来,那桌人玩得越来越high,自己在跳舞,还邀请全场人一起去跳,不过我们沉浸在斗地主的纠结不清中,就没加入舞池。最后再点了罐百威,喝完,十二点多,我们就走出来了。外面一片寂静祥和,很多店已经关门打烊了,只剩门口的红灯笼在夜里摇曳,经过小巷,偶尔会听到屋里传来的讲话声,感觉很亲切。回到我们的客栈,一群人还在大堂玩谁是卧底的游戏。店里的伙计热情地为我们沏上红茶,也不问我们从何而来,我猜他并不知道我们是他的房客,但看到我们进来坐着就为我们倒茶,觉得很温暖,感动这份淳朴的人情。
躺在软绵绵地床上,枕着这片祥和宁静入眠。早上8点起床,本来打算去金兰居拍全景照,在网上看到照片,很美。但我觉得我会迷路,还是算了,于是就到阳台的木桌上写明信片,写完就和啊云姐去楼下吃早餐,有油茶,很好奇,想尝一下,还好最后没买,简直是Oh My God,实在吃不惯这口味。吃完后,好上佳兄说要打包桂林米粉过来给我们,为了给这痴情男制造机会,我就和啊云姐辞别,一个人去逛了 ,好上佳兄,姐只能帮你到这了,要争气点啊。
从郭家大院这边重新走,才发现昨天还有一半没逛完,这边也有很多特色的客栈。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伊玛驿站”第一次经过,是老板在门口抽烟,后来听到音乐声,我又折回来发现就是这家客栈,就进去,很喜欢它的西域风格,店里有几个大鼓,客栈老板很喜欢鼓,还有一辆山地车,老板喜欢骑行,曾经环岛海南行。离开时,又看到他在门口抽闷烟,不经意抬头看到牌匾上的四个小字“客栈出让”,突然就明白了老板在门口蹲着抽闷烟的无奈,总觉得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或许是抽闷烟的神情,在我眼里成了悲情的缩影,是我太感性了吧,在回广州的大巴上,我还在沉重地陷入这个男人背后的故事的幻想中,希望能帮到他,我知道这客栈的装修一定花了他不少心血,融入生命的一部分吧,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困难,才会做这样的抉择。希望能坐下听听他的故事,希望可以帮到他,不知下次去还在不在,下次去的话,我一定入住他的客栈。突然觉得自己总是轻易地陷入别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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