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怎样

衣着复古，妆容精致，拎着手提电脑上门，年约四十左右的女客户。

气场强大，开门见山找领导洽谈业务。

寒喧，茶水，原来是一旅游景点的业务员，想制作一批宣传彩页。

领导一听是大单子，找来两个设计员，和她沟通。

女客户，拿出手机，打开手提电脑，开始。

在旁边观摩，有点觉得是推销的，因为句句不离景点的优美，旅游的人数。

设计员有点兴味索然，不知道女客户要宣传什么。

领导也有点坐不住了，提示了一下。

女客户一本正经地说，我所说的就是素材。

两个设计员有点呆愣，拿笔开始记了。

洋洋洒洒，每人记了有两张纸。

我问她要多大的版面，女客户有点迷惘，望望天花板，表情依然是迷惘的。

领导拿出样张，她像发现了新大陆，原来是A4的。

试探着问她究竟要多少张，沉吟了半天，先印2千张，接着再印1万张。

领导借故悄悄离场了。

其中一个设计员，客户来修改稿子，也走了。

甩下我、另外一个设计员和女客户。

谈话的氛围好像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都沉默了。

打破僵局，示意设计员和她沟通，设计的主题。

还是一古脑的文字和模糊不清的图片。

设计员又提示她，篇幅有限，精炼一下。

女客户有点生气了，提供的还不够吗？还要我怎样？

打着哈哈，让设计员退场了。

拿着茶杯喝口水，开始给她科普，作为印刷客户，制作印刷品，需要怎样和印刷厂沟通；即使没有章法，也要把自己想表达的主题说清楚。

女客户不听则已，站起身来，摞下一句，有素材了，还要我怎样，扬长而去了。

注视着女客户的背影，有点郁闷。

悻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