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2pm
这一天过的差不多了,也没干些什么,就是拜年,很佩服人与人之间的疏远感,能把亲戚间的感情弄出一场心计的味道,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本来同父同母养出来的同样血脉的兄弟姊妹,在有了各自的妻子丈夫之后就开始各自谋政,到底是血脉不亲了还是什么。
嗯,很累,过年这半个月真的累在人际交往上,本以为在学校逃掉的事情在这半个月里像是报复一样蜂拥而至,不说话,成了最好的掩饰,低着头不言不语的打王者,玩小乔,找回前段时间的手感。
一爷爷病了,肠癌,莫名其妙的消息,明明平日里身子骨不错的,今天看见时他躺在他家复古的雕花高脚木床上,脸是死灰的,两颊凹进去了,整个人都是焉的。
听说,已经连肠镜都做不了了。
时日,应该不多了罢。
路上爸和我说,姨奶奶也不早说,我们也好过去一趟表个心意,我不言,只是心里想着辛苦了一世,含辛茹苦和老伴把子女拉扯长大,家里的老房子拆了分了几间新房,儿女成了家在身边伺候,孙子孙女也绕着膝盖旁唤着爷爷,最该享福的年纪得了这个病。
这倒是算善终,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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