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初,乍暖还寒。诺大的候车厅,乘客零星分散在周围,不外乎30-40人,不过工作人员倒有7个,是的,我仔细数过,加上进口处查验证件的人员算上刚好7个人。我走了一圈,找了最后排的椅子坐了下来,继续翻看《白夜行》。雪穗总是优雅大方地站在人前,光芒四射;亮司总是站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无声地守候着她。这是一份最绝望的念想,最悲恸的守望。正如雪穗自己所说的:“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总是黑夜,但并不暗,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看得有些心塞,合上书本发现前排一个约莫4、5岁光景的男孩正在偷偷地打量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倒让他觉得有些难为情了,将小小的整个身子都缩进了椅子里,但仍然怯怯地透过椅子背上那排列整齐的圆孔继续回望着我。年轻的母亲见状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并对着我歉意地笑了笑…心情瞬间明媚起来,美好的事情总是发生在点滴之间,就像刚拿出手机,收到远方你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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