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尧

第一章 艰苦操练

  萧瑟凄凉的风在北方大地上肆虐而过，让旭林镇的百姓苦不堪言，不知经历了些什么，老百姓的口中总说着些抱怨的话题。

  难得一见的太阳从东边徐徐升起，照射着旭林镇东北那一大片空地上。约莫着有二十来个小娃，在空地上打着拳术，一套接着一套，累了也没哼哼唧唧。

  一个晒得黝黑的小孩儿停下了打拳，抬头大声问着站在队伍前头的壮硕男人：“黎叔，我们还要练多久啊！”

  那个名叫黎叔的男人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什么笑容，沉声道：“这种问题还要问吗？多练一会儿你们在战场上就会多一条命，想死的就别下那么大功夫！”

  小孩儿闭上了嘴，小脸上明显不服气，小嘴嘟哝着几句，便转过身去暗自练习。

  他旁边一个眉眼清亮的小男孩拍了拍他的肩，小声说道：“霍卿，黎叔家的小孩儿上了战场，心里自然不好受，你这两天就别跟他对上了。”

  霍卿撇了撇嘴道：“旭尧，这练下去没个头啊，还不如回俺家做个小生意有前途，也得怪你爸，让咱镇上所有男娃都去练武，整的小孩儿和爹娘们都不高兴！”

  旭尧看黎叔正往这边走，赶忙低下头接着练。黎叔背着手走到他们面前，对着霍卿说：“去那边上做一百个俯卧撑，肚子敢碰到地就给你几棍子！”

  霍卿苦着脸过去做了。黎叔走到旭尧身边，罕见的露出一丝生硬的笑容，弯下腰来轻声说：“少爷，以后你就别来了，家族的事务你长大还得接着，你就不必练武了。”

  旭尧抬起有着几颗豆大汗珠白皙脸庞，对着黎叔咬着牙笑了笑：“总得会些自保的招数吧！没事黎叔，我不比那些小娃娃，不怕吃苦的！”

  黎叔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拍拍旭尧的肩膀说：“那你好好练，基本功练好了我就教你些好使的招数。”

  黎叔说罢便走到队伍前头，对着大伙喊着：“今儿咱就练到这儿，明天继续，鸡鸣前在这集合，谁敢落了队看我不给他几巴掌！”

  黎叔又对霍卿说：“你也别练了，今儿做不完明天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用心！”

  等到大家都散了，霍卿跑到旭尧身边喘着几口大气道：可把我练死了哟！真累死个人，黎叔也真是，这么严格做什么哟！”

  旭尧没说什么，稚嫩的脸庞微微泛着些沉寂，自顾自地往着大宅子门口走去，停在古朴的木门前，看着老的不成样子的大房子上写着“旭府”二字，沉默了许久，便又叹口气迈进了家门。

  家里几件破旧的木质家具在空荡的客厅里随意摆放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木柜前，低着头喃喃道：“不可忘祖，族不可没！子孙旭坦在此立下誓言！”

  旭尧见此一幕，轻声喊了一声：“父亲，您是又在拜祖先吗？”

  父亲旭坦转过身来，无言微微示意了下，招招手：“你过来，我有事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