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11点多,醒了。
喝了一大杯水,对着镜子瞧瞧睡醒一觉的脸有没有饱和感。
也顺便瞧瞧岁月在自己脸上到底偷走多少东西。
书、手机。如果说什么是我夜里醒来的必备,那就是这两样。
本想看看书然后有困意之后接着睡,没想到拿起手机随意翻了几下,看到自己曾开了个头的一行字,随即手指轻点键盘,然后就出现了上面这些行云流水般的废话。
但我喜欢。
那些个被人称作灵感的东西不就是这么不小心溜出来的么?
我不做作家有点可惜了。
有个声音悄悄跑出来,有点小惬笑也有点小自嘲?
作家们那神经质的小习惯早些年就养成了,我喜欢鼓捣一些东西出来,很可惜,却没成为作家。
记得初中时就有点神经质。经常夜里醒来有了灵感拿起床头的笔,让思绪变成钢笔字。
也许未来某一天会是也说不准呢,嘿嘿。
作家?对,还有演说家。
我用生命演说,我用心来演绎生命。
我听见心里的花咔哒一声,开了。
一片两片。
生命之舞时间的针上下穿梭着记忆的线,一直到眼前。
花开的同时,一副巨大的画也随之展开。
气势磅礴,雄伟壮观。不禁赞叹。纵然诗仙画圣在世,也不及它千万分之一。
美,且灵动。
宁缺成了灵符师。
成了夫子的亲传弟子。
生命之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城,而你就是自己惊魂阵的守护者,只是你不知道。这世界99%的人都不知道,所以没什么奇怪。
我几近崩溃边缘近乎抓狂,无果。最后被迫放下抵抗。坐下来睁开眼睛,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多么愚蠢。
如果我早知道后面有这样美丽的风景,我还使劲挣扎个啥?早就该放开手,让自然掌舵,进入真正的生命之源。
当你放开掌控,也才真正的开始掌握生命之船。这是个谬论却毋庸置疑的是真相。
你只需要向前迈出一步,就能看见我看见的。
突然的转身回看,发现一些个我曾经崇拜的人都在身后。
无论他多么智慧、勇敢、慈悲、有爱,有责任感。
剥掉喧闹的壳,没有拔得头筹的优越感,只是有点儿孤单。
从此后得学会习惯,习惯一个人。习惯你身处异地孤身一人语言不通的感觉。
我有点儿想念杰德.麦肯纳。
我不想成为他。
我想跳进喧闹的世界尽情演绎。
这场人生戏剧很好看。它的静、闹,它的悲、喜都是故事元素而已。
只是几乎没有人看穿它。
我有幸,在梦魇之后醒来,看清事物真相,再重新出生。
这是个比较不喜乐的过程,是个被迫降服的过程。
是只有你真正跨过那条线,走到我这里来,才能看见我看见的,听懂我说的语言。
一条线,也是条鸿沟。
管他呢。
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现在很幸福。
你是在做一个美梦。
如果你很不幸,几近崩溃,你是在做噩梦。
这里面没有二的存在,只有一。一才是那个真相。
没有好坏,没有不公平。
做好梦的人不愿意醒来,那就继续吧。谁管它是真是假呢?
做噩梦的人你有很大几率醒来,看清。一切只不过梦一场。梦里面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醒来的人是很罕见无疑也是最幸运的。
醒与不醒,幸与不幸,都不是表面功夫。
幸也可以不幸,不幸也许是你的最幸。
也许你永远也跨不过那条线到我这里来看清事物全貌。
但你可以做一件事。那就是接受不幸,从不幸中看到福佑。放开掌控,释放意愿,让生命之船自然起锚。
如此,你就进入了生命。就是老子说的活在道里,基督说的与神合一。
没有时间,没有宇宙,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我是个调皮的舞者,舞步不熟,却愿意投入舞池,管它天翻地覆,管它是不是都来咪,我只管玩耍,你管我在不在调上,你管我好看不好看??
这是我的舞池,乐曲你放,舞步我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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