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一月有余,终于在利用平时穿插的时间,拜读了这本《千年一叹》。读完整本,当末了一句禀告始祖,此行成矣,一种深深的情感激荡在胸间。由此行,才明白一种文明能长存世间,经历各种时空磨难,最后依旧砥砺前行是多么的不容易。而先秦诸子的高瞻远瞩,是多么的宏大通达。
通过考察、思索和对比,我惊讶的不是地中海巴特农神庙的古朴,不是尼罗河西岸卢克索的神秘,不是耶路撒冷象牙色的秋风中的悲凉,也不是印巴边界的奇怪景观和各色夸张难以形象的汽车,更不是尼泊尔那片大气磅礴的绿色山脉,而是发源于恒河文明的佛教故国。
研究西方哲学到一定高度总会转向东方,而研究东方,又总是先被印度哲学吸引,最后在中国哲学中归结。朱光潜大师告诉我们,美是有标准的,是很直观的。而在曾经的佛国,在广阔的恒河平原,我看到的是千里的空洞无神,人在这里失去了灵魂,而这种感觉在恒河边达到了最高点。极度的宗教信仰,使人迷失在了各种被曲解的纯洁教义当中。到底是死亡在母亲般恒河的怀抱里重要,还是活出生命的真意更重要?真当听一听圣雄甘地最后的声音,嗨,罗摩!
美,当然有标准。这种标准,还有广泛的基础。超越了国界,融合了民族,推动了历史。之前一直在伊朗女士黑袍的传统上纠结,我的换位思考其实还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一切都是有序的,共识的。狭隘的民族意识终归欠缺高度。
整本书,以实际的行动验证了我心中的疑问。当车轮滚滚碾过万里疆域,当思随眼进叩问历史尘埃,当闭卷沉思脑海回响的滔滔巨浪,我知道它推翻了我们一直以来执拗的思维,重塑了民族的自信城墙。万里长城,它既是一个奇迹,一个景观,也代表着我们源远流长的思想精魄。
与西方世界的二元论不同,我们自始至终倡导的是一元论,一种以和为贵,中庸之道与人伦道德的涵盖运理。非敌即友,在我看来更是一种野蛮。野蛮带了战争和掠夺,还有对高层次文明的摧残与破坏,留下一地老弱病残去感怀历史的悲剧。最可怕的还是远征,孙子兵法早就说过,兵者,凶器也,不可谓不慎重。远征开始,不管结果何如,损坏的是一种文明的创造力。一来二去,多少高度发达的国家机器和文明淹没在或者损耗在其中。
太晚了,有空再写,额事情也是真多啊!想写的太多了有木有这种感觉。看完的您,麻溜的点赞吧,毕竟天气这么热,在这里和您吹个大半天也是需要动力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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