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写在犀牛上的。拿来骗爱心hhh)
女画家要创作。
“讲真,我要创作。”女画家很激动,点着头。
女作者看了她一眼。
女画家举起左前手。“创作。”女画家放下手。“画什么?”
“画美的东西。”一阵大风吹来,带来河北上空的雾霾,甜味,入口即化,伴随一种细细的颗粒感。女作者装了两杯雾霾,递一杯给女画家。
“画美的东西。”女作者讲。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一番。
“画美的东西。”女画家讲。
“我美。”女作者讲。
“我美。”女画家讲。
“我美。”女画家重复。“你创作。”女画家讲。
“我不创作。”女作者讲。“我睡眠。”女作者讲。
女作者睡眠。女画家画一阵大风。大风吹跑一百个人的帽子。一百个人哭着追赶,帽子不肯停下来。帽子飞舞。帽子飞过黑压压的人头。一百个帽子飞向铁路,拦住一列新来的火车。
“不要追了。春天到了。我们不再需要帽子。”一百个人讲。“绘画不需要帽子。”
女画家哭。女画家挥舞左前手。女画家静坐。帽子高兴了。帽子马上飞得无影无踪,女画家于是画了一列火车,火车开进2015。
“火车开不进长白山。”女画家倒吸一口冷气。
女画家看着火车。女画家无能为力了。火车孤零零地往前开。
“哗哗哗—嘀嘀嘀—呜呜呜—哗哗—砰!”
女画家眨眨大眼睛。想嗷一声,又赶紧放进心里。女作者跑得比谁都快,扑哧一声钻进心里,听见了嗷声。
女作者醒了。女作者把女画家拿起来,咣当一声扔进公文包里,夹着公文包走了。
“画我。”女作者对公文包讲。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