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垂岸,柳絮纷飞,春日艳阳高照,河面粼粼波光,一碧万顷,轻醒哥骑着自行车,瞇着眼在河岸小径,被一股神奇力量牵引,前往一个不知名的秘境。
不一会儿,来到一个石桥,桥的另一端有人向他招手,一身古装,满脸尘灰,手指着后方,似乎说着:”快来吧!”轻醒哥顺着他的手指,抬头一望,整片山壁满是石窟,一尊一尊护法、菩萨、佛像正望着自己,这一惊之下,顿时从自行车跌下,青石桥面断成两截,整个人随着千万吨碎石,坠入河里。
叮咚!
手机提示音吓醒了轻醒哥,把他从梦中河里救起。
“轻醒哥,你清醒了没?四月八日至十四日有没有空,要不要去河南?”台湾自媒会理事长钟婷的讯息震醒了正在午睡的轻醒哥。
“好的,我有空。”轻醒哥回了讯息。
一场梦的天启,一个讯息的邀请,轻醒哥就这么在春光明媚的四月,搭机从台湾前往河南,那个旧称为河洛、中原的省分。
原本期待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城市,没想到郑州机场以现代化建筑的弧线,把天空划出一道柔美的微笑曲线,彷佛笑着轻醒哥错想了这个现代化城市。
“欢迎大家来到河南!”堆满笑容的一位先生迎接着轻醒哥一行人。
“怎么称呼您呢?”轻醒哥问。
“叫我河洛哥好了!这几天就由我担任大家的导游。”河洛哥憨厚地笑着。
“第一次来河南吗?之前对河南有什么想法呢?”河洛哥在游览车上问轻醒哥。
“这是第一次!河南对我来说,只是个地理名词,遥远不可知,即使历史上许多朝代建都于此,但都只是一个名词罢了。”轻醒哥望着车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回答。
“您会如此想很正常,这问题先搁着,等旅程结束那一天,我再问您一次。”河洛哥憨实的脸上带着一抹自信与诚恳。
笔直街道、高低交错的快速道路、高耸入云的建筑群以及此起彼落的汽车喇叭声,是轻醒哥对这城市的第一印象。
“您从台北来的吧?”河洛哥问。
轻醒哥点点头。
“这两个城市比起来如何?”河洛哥似乎非常好奇。
“台北是碗牛肉清汤,清爽顺口、香嫩层次多;郑州是碗酸辣汤,入口浓郁呛鼻,料多味杂,尝了第一口,不太习惯,但后劲挺强的。”轻醒哥舔了舔嘴唇说。
“等您喝到我们的胡辣汤再说。”河洛哥哈哈大笑。
第一场晚宴在宾馆内举行,席开十来桌,男女宾客盛装打扮,唯独轻醒哥这群自媒体人,一派轻松模样,反而成为醒目的焦点。
“这道菜是什么?””这是怎么做的?”自媒体人拿起相机对着桌上菜肴边照边问。
晚宴开始难免有一长串的欢迎词,轻醒哥耳朵听着台上发言,眼睛盯着桌上一道道佳肴,心想着:”等会儿要从哪道菜下箸呢?”
终于等到了致词结束,主人在台上举杯敬酒。
“这是酒祖杜康,敬各位佳宾,先干为敬。”主人说完,手中酒一饮而尽。
“莫非这就是曹操《短歌行》中提到的杜康酒?如此一小杯,也太吝啬了吧!”轻醒哥不知这一小杯酒的厉害,仰头急饮,一滴不剩。
酒一入喉,喉内如烈火烧灼,舌面发烫,紧接着腹底升起一道紫红火舌,往身体的四肢九窍烧窜。
“好辣!要命!”轻醒哥内心大喊,但表面不敢动声色。
“好啊!”河洛哥大声赞赏。
敬完了酒,终于可以举筷夹菜,河洛哥认真介绍着每道菜肴,彷佛观赏舌尖上的中国,欣赏河南特色风味的绝美。
“这些都是郑州地道的特色菜,味道如何呢?”河洛哥一脸微醺问。
“膏粱盛馔透露出河南物产丰富,殊滋妙味呈现出一种融合各地料理的精华。”轻醒哥强用稳定口吻回答。
“那合不合您胃口呢?”河洛哥一探到底地问。
“台湾饮食略为清淡,这些菜肴口味偏重了。”
“这个自然,每个地方都有口味上的区别。轻醒哥,再敬您一杯,今晚,咱们就甭清醒了,我干杯!”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轻醒哥在盛情难却的邀约下,一杯接一杯杜康下肚,异地的陌生感在酩酊中化为乌有,眼前红着脸的河洛哥,一下子变成关羽,一下子又变成包拯,炫目的天花板水晶灯把宴会厅幻化成汴京城,杯觥交错,古今不分,清醒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宾主尽欢的气氛,让这群来自台湾的美食、旅游达人,初次体会到河南人宴飨洗尘的爽辣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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