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尔会回忆起自己在Metlife打酱油的日子,特别虚幻,仿佛是戴着一张假面。
三个月的酱油期已足够让我审视并且看清自己。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一点都不喜欢甚至很厌恶假装热络地和半熟不熟的人聊天,目的是为了慢慢切入保险话题。
好假!
LPTC课上老师教的那一套看似学了不少,类似“爱与责任”的话题听起来也颇有道理,可是实操后我才知道“拧巴”的意义以及我有多厌恶戴假面的自己。
到底怎么个“假”法?——还是和性格有关系。
就比如我一直说自己是一个不喜欢闲聊的人,我绝无可能打个电话给谁唠家常,可是在Metlife时,我一天要打好几个这样的电话,这事于我太痛苦了。
亲戚家有小孩要结婚——新人期的我像是嗅出了“保单”的味道,和基本上已五六年没见的新郎官他妈逼逼叨半个多小时,幸好她没买,否则我还戴着假面欠了人情。
亲戚家有孩子出生——一开始还主动来询问说想帮孩子买保险,我差点以为是个happy call,问来问去,到最后不也还是没买,我谢谢她一家门!
还有的亲戚以前生过大病——我还去医院看望过她,后来辗转知道我在做保险,唯恐避之不及,我好像能看到这位老师的一脸诧异,真的,你心里有过的小九九还明明白白摆在那里,而我也是打心眼里明白了我们的距离,更何况我从没有打过你的主意。
以上各位“亲戚”请勿对号入座,但是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是你,那就一定是你,不要怀疑!
那些在我戴着面具时“支持”过我的家人也好,朋友也好,前同事也好,同学也好,你们每一个人,我都不会忘记。尽管对你们的“关心”也曾加了滤镜,但至少你们有行动的回应维系了我们或深或浅的感情!
同样地,在我戴着假面时冷落过我,糖衣炮弹过我,甚至惺惺作态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我只能说,你们的“拒绝”其实很刺激,每每都会加深我的记忆。
掀开面具,我本是一个很“冷”的人(怎么理解是你的事情)。
当我不得已假装热情却没有得到回应,那可太好了,因为假面让我看清楚了许多,包括你也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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