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望所归的分手了,代价有点惨烈,没错就是安全措施没做好。我不得不为自己的一时舒服而买单。
不想说ex。
更多想说的时候分了手后的生活。
当时排队,终于到我了,我内心很不安,说个老实话,这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打孩子。
我一个人紧张的不得了:帅哥我能不能听下歌。医生带着口罩看了我一眼:听啥子歌,马上手术了,不要板眼儿多哈(花样多的意思重庆话)。
头一次看见这种病床,两边的架子是用来把腿分开的。不用我说的太清楚,你们也想象的出来那阵丈。一个护士姐姐把产床调了个位置对我说:妹妹先上去躺到把内裤脱了。我一听这个话脑壳都要炸裂了,毕竟我还是一个保守的人,但估计在他们眼中我也成了无知的失足少女。
老老实实脱点小内内,然后就是以一种很屈辱的姿势等待手术。
口罩医生:囊个(怎么)开始哭了?舍不得?
我:就是害怕,没有舍不得。
口罩医生:怕啥子,你开始进来还嬉皮笑脸的嘛。
我:大哥,你看不出来我那是强颜欢笑吗?
后来口罩医生又说了什么,我倒听不怎么清楚,因为护士姐姐给我打的麻药的劲上来了。原来口罩医生也不是想和我吹牛,只是帮我分散注意力。
第一次全麻。
我怀疑没把我麻到,因为我居然还可以感受到一些金属的工具在下面进出。而我只是说不出话,动弹不得。
我突然想到我的前任,同样是贪图舒服,卧槽!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受苦了?恨不得把施加在我身上的各种工具,全部对他来一遍,或者对他以后的现任来一遍。直到记恨的意识已经模糊。
…
口罩医生:回去后多休息。
我:那我可以上班吗?
口罩医生:尽量不要。
我:那我可以出去跳舞吗?
口罩医生炸裂:你想死迈?
我:目前还是不想。
口罩医生:你现在可以听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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