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我就大喊,“皮子狗,给妈把饭做熟了没?”“我还没做了——哎呀!我刚起床奥——”儿子懒洋洋地回答。我勃然大怒,“你就像一个巨婴,天天睡懒觉……”说着我就冲进厨房准备做饭。猛然看见几盘红绿相间的菜摆放得整整齐齐,一掀锅盖,几个大白馍馍冒着热气,有米汤溢上的痕迹,我知道儿子烧了米汤,饭已做熟,我转怒为喜。
我向儿子道歉。“妈冤枉你了!”他露着狡黠的笑。“想治治妈的病吗?我常唠叨,连看都不看就大喊大叫,真该改一改臭毛病了。”
路过坡尽底,我看见有个三马停在旁边,地里传出砍柴的声音。我以为又是义义在拉我的树枝,急得我大喊儿子的名。出来的是英娃爸,他说见我太忙,就帮我往外拉柴了。我连忙说,“叔啊!我怕你累着,你用柴就拉路边的柴,它搁了两年了,早干透了。拉回去马上就可以烧。”
我常常怀里揣着戒备,把所有人当贼防。现实却让我打脸了。世上的个别坏人把好人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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