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说:“昨天是元霄节,过的怎样,白天看殃歌没有,晚上观灯吗,夜餐食汤圆没?你们人类节日讲究多,过就过吧,为何把日子搞的复杂还戏言丰富多彩,为了自己遮盖体味喷洒香水,为了显富吃香喝辣穿名装孤注一掷。”
我说:“你还没有真真了解人,人是高贵动物,却喜欢虚荣,看去用律法约束自己,其实还在自私自利。男人利用元霄节看殃歌专赏欣美妇婧妹,两眼放光如龙灯,身边逊妻已疲惫,想入非非佯无视,恨不能美女快入怀。女人打扮又为谁?身边丈夫她不瞄,偏观帅男年轻汉。夜晚车灯人欢腾,红火不过人看人。只恨岁月催人老,青春如花日光暂,问君又感几年春?耋耄之龄叹光阴。汤圆是单位发了,但没吃成,其因丈母未煮。”
鼠说:“哦。打扮愈美的女人,丈夫愈不放心;男人太帅气,女人也头痛。人是怪物,口喊顺其自然,自己偏爱破坏自然。他们骂我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他们从来不去想想自己犯的错,去打打自己。人很聪明,他们想干什么都可以,只要有权势有钱,可以享受家有贤妻,外有情人,说出的话是真理,放个屁是茅台;穷则相反,言理狗吠,说话如放屁。有时令鼠怡笑大方。”
我说:“人鼠不同,男人不能有了钱,女人不可手头拮,这是人言。鼠你有此体会吗?男人有钱可以收买女人的身欲,女人穷困会摇揺欲坠一一。管他人鼠如何,只要元霄节快乐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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