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 父母外出打工
在老家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了很多年
那时候农村什么都还不是很发达的时候
没有手机 网络
可一年四季分明 山水清秀
树木庄稼都生机勃勃
那些年岁里
我看着勤劳的爷爷在烈日下挥着锄头
在时光里双脚渐渐失去行动能力
看着奶奶爽朗大笑到语气迟缓
小时候最喜欢上树摘果、下河游泳
那时候除了想念父母
每一刻都是人生中最开心的时候
在快读完小学的时候
妈妈从广州回来陪我们上学
见到了曾在襁褓里时的弟弟 已经好几岁了
从妈妈手里接过弟弟的那一刻
我才开始明白我是一个做姐姐的人了
小学到初中是我最痛苦的阶段
在妈妈的语言暴力里
在无可述说和正确的梳理调节下
心思变得敏感脆弱
变得自卑胆怯
变得畏手畏脚
变得压抑痛苦
每天以泪洗面
被骂到怀疑亲情
被说的一无是处
很长一段时间
心境从可以释放的难受变成难以挥发的仇恨
对亲情的蔑视和生疏
对生活的冷漠和变相的独立
都是很负面的积压
到现在依旧很难真正的开心起来
最长处的状态就是喜欢一个人很平静的不言不语
从乖乖懂事的模样
变得凌厉反叛
走向两种极端
开始还会难受想哭
还会惧怕和畏缩
到后来无视冷漠
开始把一切都当做无所谓
初中的时候离开家 寄宿学校
遇到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
开始变得开心 和爱笑
我很怀念我们那时候的日子
喜欢八卦喜欢看言情小说
喜欢一起偶尔逃课 去操场走走
或者偷偷出去网吧通宵
有时候逃了晚自习就简单的去操场看星星
有零花钱一起去商铺买零食
一起上厕所 一起谈论喜欢的人、
犯了很多小错误 曾被学校劝退
当年很畏惧的大事 现在想想不过也就鸡毛蒜皮的小事
初中没有好好读书也没有考上高中
爸妈花了钱才把我买进了桃江六中
高中三年退学、复学好几次
期间跟各个老师闹过小矛盾
懒散、爱迟到、上课讲小话等等小毛病
逢人就被人说的夸张至极 说的我一无是处
受过很多的冷言冷语 也很不被看好
每天被拿来跟这个那个做比较
经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
这孩子将来没出息
期间很多人要我爸妈对我放弃治疗
是我爸爸坚持逼迫我鼓励我一定要努力读书
这是我最爱也最心疼我爸的原因
用一双生满老茧的手托起了我的人生
这比那些只说我没出息的人要强多少?
虽然每天上课就是聊天睡觉
虽然我的确不爱读书
但也算是熬过了老师的针对和不顺眼
熬过了不懂事和叛逆
懂得了父母的付出
和肩上的责任
高中没有参加高考 曾经考过全校倒数第一
听过最鼓舞的一句话就是
艺体班舞蹈老师说我底子是学校里面最好的
有爱替我操心和规划未来的父母
放弃了最爱的专业 单招去了湖南建院
爸妈把我的职业生涯划去了建工集团
拎了很多东西去了高新 过了那轮面试
没有分到家人推荐的土木建工
因为我随随便便填了一个会计专业
2015年9月迈入大学
开始人生又一恍恍惚惚的篇章
第一个月生活费 全部交了舞蹈学费
大学期间 遇到过特别心仪的人
由于自己性格不好还没有在一起就不欢而散
感情总归是两个人在同一个层面的而比较合适
就是那时候
我就很幻想能遇到一个能够接纳我陪我一起长大的人
期间也经历过比较奇葩的对象
感情里面 分手并不可怕
最可怕的是爱错了人
当回过头回忆的时候
不是遗憾和不舍
而是有种后悔曾经跟他在一起过的那种感觉
大学三年里
没有拿到一张证书和奖章
没有参加一门社团和活动
没有想法要去争取奖学金或申请助学金
挂了六七门课
也愤愤努力过
抓着大学的尾巴
最后一学期险过补考 拿到了毕业证书
期间没有兴趣爱好
每天混吃玩乐
出去做些没有意义的兼职赚点零花钱
每年的寒暑假 我的时间都在打工
做过餐馆的服务员
跟开服装店的姐姐进过货
也去过厂里做流水线
发过传单 当过收银员
最累的时候每天站八个小时 不停劳动
回家还要买菜做饭
累到倒头就可以睡着
最瘦的时候只有82斤
但我依旧天天做梦 想要去周游世界
最大的幻想就是诗和远方
也喜欢说走就走的旅途
去过广东广州、珠海、株洲、长沙、北京、西安、湖北、、、
大学 是我比较以前改变最大的三年
那期间承受的压抑和不良好的氛围
磨砺了我的心智
在对人对己中 都有了包容 和理解
知道了人与人之间最好的相处模式就是求同存异
对除开高中以内的友情不再有幻想
朋友永远还是在外面遇到的最难真心
对爱情也没有了憧憬
开始懂得了父母的不易
开始明白了人在低落的时候最难有真情
而人会踩你最狠
开始把所有负能量转化为动力
开始改变内向抑郁的性格
开始笑对人生开心过好每一天
是大学压抑的环境和时间的增长让我浴火重生
让我洗去了阴霾洗去了自卑
让我明白了
让人痛苦的是能让人成长的
让人受伤的也是能让人变坚强的
那褪去的伤疤也成了铠甲
那难熬的岁月衍变芳华
未来不一定会很好
但是自立自强 足够了
21年的酸甜苦辣教我树立的心态21年的酸甜苦辣教我树立的心态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