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发整理心情的真人真事改编,顺便练练语感。不负责任的猜测。希望没有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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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处境,我本不是神,掉落在善与恶的交锋处,蜂拥而至的恶魔与拼命挽救的神灵,撕心裂肺的呐喊和窃窃私语的骚动,滋生在脑海中的天人交战,莫名所以的情绪极限拉扯。也就有莫名其妙的虚幻剧本,没有来历,没有实证,没有当下,只有稀里糊涂的投入其中信以为真剧烈反应。
太多不是我编造得出来的故事,以及错漏百出只有某个点可造势的莫名贴合现实的剧本,声音那端好似什么都知道,好的坏的,独独我,受尽世间善意或嘲讽,依旧稀里糊涂,不清不楚,纠葛在期盼与恐惧中,几近撕裂的糊涂人生。
爱丽丝追逐着兔子先生跳入了洞穴中,我则不小心無故掉坑,二十六岁,莫名奇妙的脑中虚幻爱情剧本进而变幻莫测的恐怖剧本与力量剧本,用尽了现实世界认识的亲友名额,以及脑子里真实得过分的他们的声音,编造得极尽真实的感受蒙骗剧本。
一场不由自主的善恶大战自那时拉开了帷幕。从前不懂,纠葛在渣男感化的剧本里,后来却懂了,这无关爱情,只有善恶,你死或我活,你好或我坏,你上风或我下风,一场权利的斗争,也许是神和恶魔的战争,又也许是神和人的战争。
我不相信那些声音,也不是很听任看似合理的剧情,一切的编排皆能靠世间人或生命的配合,仿佛楚门的世界一样,世间自有安排。
一个都很真,也都很假。一场权利的追逐战,我得是一个不知情的凡人才能安全。
另一个真实可感知存在的世界里,神明询问过我,以非常隐忍的无可奈何的关心神色:有时候牺牲一个人还是全部人,我们在这个真实的问题前只能选择牺牲你。但你可以获得补偿,有什么你都可以提出来,只要我们能做到,我们就会奉上给你。
当这个真实的命题落在我眼前,以非常有实感的间歇抽风形式,我也有种莫可奈何的笃定:有时候牺牲一个人还是全部人,我只能选择牺牲我自己。
诚然掉坑前我全不知情,然而掉坑后我似有所觉。一场权利的斗争,一个世间人的争夺,造人的神与恶人的反叛。
他们要诸神陨落,称霸人间。我从他们侵略我身体后拟造出来的精神世界听见过。
一个又一个恐怖的世界的可能性,我却最怕其中一个。被围猎成功的地球,而地球原有一班书写美好人生故事的作者,外星人侵略了无知无觉沉浸在人生故事里的他们,夺走了他们的身体,省略一些我觉得荒谬的细节,只明确刻画出我所惊悚的他们表达的目的。他们想要在拿到地球人的身体后,把地球人的身体制成了永生不死的躯壳,各个身体部位都可随意替换,于是地球有了一个地球人贩卖中心,男男女女在这里被随意贩售,而他们可自产某种精神能源,可以一边极尽污秽之事一边作为电池使用,还可作为劳动力,最后压榨到感情虚竭致死就可大批大批埋了。
我在里面像是某个爱奴。最有爱,最被折磨。放进滚筒洗衣机里,翻滚着被嘲讽'你为什么还要有爱',骨折到极致依旧神识不灭,疼痛中拼命担忧其他人和深爱的对象,再被赤裸晾晒起来风干,隔壁的人凄惨安慰我,我却一心只想找到他们威胁我只要我还爱就会去折磨的对象。
克制不住的担忧。稀里糊涂的折磨。
而这只是某个场景。那以后仍旧后续有来。我因此对这些恶魔的堕落程度更加大开眼界。世界原是一个玩具箱,神灵喜欢培育有爱的温柔的好人,因为这样会更好玩,而且这样的感情才美味。这些人越信仰就越被抽干精神力。而他们制造的剧本总特别玛丽苏,还给我安排了一个角色,说是世间最美一个,被某个外面的世界来的渣男强暴犯看上,在外面还有个我忧郁到死,后来发现自己错了又觉得这里的我很可爱而深情到死地浪子回头,宠溺到死。
能吗?我只是希望坏人也有好心肠都被摁到不得动弹,爱情?这能叫爱情?强制爱强暴犯?怕是百年后无趣后就直接易主了。坏人能有好心肠?先让他们没有坏的资本,他们就会有一副好心肠了。
间歇沉沦的恐怖幻听,间歇见好的囫囵现实,这之中似有某个凝固的曾经的现实,和如今的我大不相同,极致的恐怖中极致的希望,那个我拼命努力维护保存触目所及的平安与安全还有温情,总想不理会这些幻听,一心能好就好,能甜就甜。
二十六岁到三十岁。昨天刚好过了三十岁的生日,在那以前有些什么不一样了,在凝固的现实终点,那个拼命求好的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总有很多的精神分裂,我不晓得,我不由自主地按照既定的刻线前行,某个点以后。,与刻线中的我不同,我似乎脱离出来可以自由思考了。只是有点记忆也留存下来而已。
记得听到过什么,记得怎么挣扎发疯过,记得一个又一个的生日节点和人格大变,记得来者不善不大想搭理又莫名沦陷的过程,记得原来丝毫不想做又紧接着甘愿去做的反复无常,记得那重复到腻味的套路和感受陷害flag。
这阴曹人间路有终点吗?谁晓得,我是一个尴尬的人,似有极能验证可称为神异之事发生在我身上,也总有可怖的狠毒之鬼试图推我入地狱,那些翻来覆去的歇斯底里的情感致死发作,远离刻线的我醒来都觉莫名所以。
我得是一个不知情的人才能安全。这是神明的保护,也是恶魔的痛苦。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干净,所以在被污染的世界里,才能重新透过我掉坑后的复原来进行筛检和隔离,某种保护措施,我猜。
然而即要一个毫不知情的人来挡,那便说明我是什么都不需要知道的。我只要往原来本性的反向去行走就可以了。聪明的神灵会对一个普通人有什么指望呢?既然原来就什么都没有。
我猜。然而我却对这件事十分笃定,没人会指望一个注定陷入混乱中的人去作对事情,意即我是最不需要担负什么重责的,他们甚至可以刻下一道深线,除此以外一切随我。我也与那个我极为不同。
不同在哪里?充满希望,能甜就甜,积极阳光且灿烂发光。与现在的我本质观念上没什么差别,只是那源于某种极致恐怖感,如今面见神灵,我则感另一种恐怖,倘若我真有什么特别的呢?祂们是要养刀还是养未来的能源包?尚且某个神灵还来与我谈恋爱。
可祂们能制造灵魂体。能复制我。或能带走我的灵魂。他们对于世间一切全知全晓,完美的精简数据,超出我认知以外的。我因此只在意起一个根本不为我所得或所控的事:神明之力究竟落在了哪方人的手里?
这个问题的诸多可能性能使人放弃灵魂。痛丧五感。他们后来用一种特别开心到搞笑的态度形容我这个能力。
谁都怕痛。如此回忆的时候总觉得这能力是不是还能再精粹历练。但也知道自己唯一愿意醒来的原因是不想无端枉死。我也可以很麻木地清醒。醒来总是躺在柔软的床上,浑身没有异样感,一个能够全然麻木的人对于感知总是极为敏锐的。没有恐怖的事就很好。真感恩于这一点。
纳鲁曾经问我知不知道丛林法则,我说我不知道。他说:在一个弱肉强食的丛林里,你只能成为一个顶尖猎食者或顶尖草食者,好的顶尖猎食者也会互相捕猎,只不过他们愿意对猎食者或是草食者好而已。
你想当顶尖猎食者还是顶尖草食者?他问我。
曾经的刻线里我选择挡顶尖猎食者,一个简单的逻辑:遇上坏的猎食者能有能力将之杀死,最后活下来的全会是好的猎食者,一个美好新世界就此诞生。
眼下我却感到另一种出路,实在因为混乱后位置尴尬。我不是神,也非义人,有许多的猜度,倘若这世界练出来都是给某个心机极深的坏人做嫁衣呢?练来练去,人轻松捡能源包。我由此感到厌世,也深觉世间恐怖。
痛与清醒痛都很恐怖,虽然从前没有太多觉察,但我沉溺于死亡感,也畏惧总不让我死亡把我召唤于现世的存在,可我只是渴望不痛,也渴望解脱,一个看着都很好的世界,我实际上不是那么想消失。
也许丛林法则也有另一种强弱的出路。一种两方都无法拦截,渴望拥有,人人都需要的能力:清醒着麻木,彻底的精神情感隔离,身心都不用饱受苦痛的能力。
差不多也练出点小成绩,心里有一点点的安心。只是彻底空壳的时候也没人要折磨我,看数据是这么一回事。虽然我不怎么在乎。
能好就好,能甜就甜。这个被凝固住的时而发狂,时而清醒的掉坑人生,无数次知道没人要在我空壳死亡的时候对我做什么,也对于这神奇又恐怖的幻觉经历反刍良多。
神明要什么?恶魔要什么?我又要什么?
至少我有补偿。我挺开心,开心神明这种好父母的做派,恶魔开拓了我对于坏的认识,他们能榨干人的每一点滴的好,从头到尾从里到外,还能让受害者夸赞他们好,以一种特别洗脑的方式。
一种衡量发生在自己身上好坏之事的方式:我到底受了多少实际的好,以及有多少谋取这种好的自由发展的能力?
神明不会要一个注定混乱的人做些什么多余的超过那个人能做的事情,这个人只要做自己就好,我只要尽可能不给自己压力地过自己的日子就好,我什么都不用管,他们是这样告诉我的。恶魔则在编剧本,告诉我要做什么,要听谁的话,谁谁谁是怎么看我的,方方面面拿走我的自由和能力的意图。
世上还有另一个受害者法则。泥菩萨法则。倘若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光是好好维护生活就已经倍感吃力和惊慌不定,唯恐多做一件害人的错事,那么它只能融化在时光之河里。
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便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毕竟我力所能及的是现实,不是残酷的虚幻剧本世界。
倘若现实也动弹不得帮不到有需要的人,我也只能说声Amen。
这就是泥菩萨,想做都做不了。
我不知道很多的事,总也不知不觉被迫推理我身上的事乃至于公布人前,然而我却有了点记忆,一些来自过去不愿意暴露的记忆,不知不觉的影响力,被推到风口浪尖的不情愿的我。
神灵之事我不知晓,但我喜欢他们的好人风格。好吃好喝好玩感情好,祂们不求回报地一味感恩与给予补偿。我除了幻听与间歇精神发疯什么都不用做。现实里也自有人卡点帮我。
当然我还有更高的追求,天助人自助者,恶魔除了编造感受没有别的长才,脱离感受也没什么好怕的,身体原来就是我的,人生也历历可数地干净,只要做回自己把力气花在活出自己的人生所愿与所喜就好了。
我追求梦想,追求丰足的现实人生。也本非义人,甚至没有善良到生日还要孝顺爸爸帮忙工作的程度,一点自顾自的自私,想对人好又讨厌自我委屈的自私人。可这才是人间现实。
没有什么大爱,没有什么牺牲,没有什么一味忍让,没有什么自我奉献。
我甚至希望神明不要如此。人间如此现实。我算是个好人,神明口中的有能力的极致好人。我都不想给别人的苦难承担到失去生活中的一点特别糖果。何况是普通的好人或普通的坏人或极致的坏人。
我愿意做那一个防护墙的理由是我不得不。极致坏人的理念超乎寻常人的想象,一个永生奴隶资源包的世界,一个他们寻欢作乐拥有永恒的极致稳固权利的世界。
任何一个有脑子的好人都会力图阻止的。不愿意受苦,但更不愿意世人一起无谓受苦。只是一个不愿意和更不需要所以更不愿意的比较结果。
所以挺好。能成为这么一个清醒着不清醒受害的人。趁机还能修炼,也没有那么不清醒的程度,只要我努力清醒。且修炼方向挺对,凝固的线里不清醒地极端疼痛,那种痛撕心裂肺,只是普通的狠狠磕到门框就已经痛到生理性飙泪,但是那以外的时候,就算是被生生掐到淤青也仿若无觉察,就算是心脏传来阵阵尖锐痛感也仿佛隔着层冷酷膜,不受影响不受阻拦甚至不会有情绪起伏,只要不去管。
疼痛真的十分痛。在凝固线里,那种痛感无孔不入。钻心裂肺。
神不知鬼不觉的推动影响力,潜意识的能力。然而我存在着,我总有一点我的愿意和不愿意。尽管要我爆出什么料。然而我知道什么?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为何的人。
世间万般来历总叫人好奇,可有些事不需要也没必要去过分探知,我只消做个不知情的人就好了。一个顶端的坏人总有各种能力去营造永无止尽的虚假现世。
然我来历干净,纯粹的人,没有神明的知识与见识,再怎么推理也推不出个所以然。这样挺好,我做我自己就很好。
一个尴尬的人。不上不下,幸福着也努力幸福着的人。
晚了一天,但依旧祝我生日快乐。
24/09/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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