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11日~19日
某一年,很多很多年的以后,也许是静坐茶前,也许是在某一处风景之处,想起浮生流年,我想,首先映入脑海的一定是你——尼泊尔。

我不需要多么完美的行程,我只需要更好的感受你。带着这个念头,没有任何的准备,我到达了加德满都的机场。机场的工作人员很友好、很有礼仪的对待指引我过关,虽然机场戡乱不已。出了机场,看到了来接我们的sanjib,他的长相给我很心安的感觉,当时我是以为来到了神山庇护的地方,由于能量的气场积聚的原因。后来相处的8天中,才明白,那是sanjib的个人魅力。

第二天,我们出发去博卡拉,值得记录的那是道路,全程没有一段路是平稳的,我们一路颠簸,路边也没有青山绿水的风景,都是风尘仆仆。路边的植物,没有一片叶子是绿色的,满是尘土的布满。偶尔见到的一些房屋前,几个男人一起,或者是几个女人坐在地上,不知道说着什么,脸上很是祥和。女人的腹部普遍都是比较大,大概跟生活的安、祥有关吧。
离开首都越远,中国移动在这里的信号也越来越微弱。


当天,我在微信发了一段话:越是贫穷落后的地方,色彩就越鲜艳热烈。到处都是大红大绿金黄雀青的装点,各种彩色房子,裙子是流动的色彩,店铺拥挤的饰品是陈列的色彩,植物争鲜灿烂的开放……香味和颜色乱纷纷堆积在一起……



博卡拉(pokhara)处于喜马拉雅上谷地,依偎在终年积雪的安娜普纳山峰和鱼尾峰下,白雪皑皑的峰群绵延数十公里,波澜壮阔。

鱼尾山屋(fish tail lodge)的命名很低调,却独享一个小岛,面向平静的费瓦湖,岛上树木茂盛,各种花儿争相斗艳。
周围的风景是,“雄伟,雄伟到了无法再雄伟;柔和,又柔和到了无法再柔和。”,它们就真的“这样天然地融合在一起了”(余秋雨《文化苦旅》)
回到中国之后,我对鱼尾的感觉,跟余秋雨先生写的一样,“我在离别之后才读懂了它。”





“我头顶上的喜马拉雅山,以极端的地理高度给了我一种思维高度。它让我一再移位,设想着它俯视世界的清冷目光。在它的目光里,人类的出现,文明的构成,都是在最近很短时间里发生的小事。它的记忆,无边无涯,绝大多数与人类无关。”(余秋雨《文化苦旅》)
雪山日出,我想用余先生的文字来表达。

在博卡拉的第三天,我们试着去“探险”,颠簸1小时,再小徒步来到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地方,没有任何的游客,只有自然和面对面的山脉。还有的就是“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发呆。



尼泊尔的国教是印度教,奉行多神崇拜。印度教中最重要的神有三位,分别是:创造神大梵天,保护神毗湿奴,破坏神湿婆。其中,湿婆神的威力最大,信众最多,而喜马拉雅山,相传是湿婆的故乡,也是湿婆的修行之地,每年都会迎来无数前往朝拜的信徒。
喜马拉雅山的雪化了流下来,就是恒河。这是印度教的圣河,流经天、人、冥三界。






这一份宁静与敬畏也许就是自然,纯真,忠厚所带来的。那就更加,人类到底是向往自然和简单。

11月17日,我们从释迦摩尼佛机场乘坐内陆航班飞回首都~加德满都。我们像第一次坐飞机的孩子一样的兴奋。



Sanjib家做客
如果Sanjib娶的媳妇不是同一个民族的,那Sanjib就不能再跟父母同住了,必须搬出去住。




2015年尼泊尔地震,巴德岗的五层神庙没有塌。


一路上太多,我没有完全记录。只是随意文字了。原因大概就是懒了。只简笔一点,以慰浮生流年。
我想我还会再去,再写关于尼泊尔的点滴,那些遇到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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