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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微又博 (2012-03-24 14:01:11)

又微又博 (2012-03-24 14:01:11)

作者: 何青猊 | 来源:发表于2018-11-25 13:54 被阅读10次

    当那些歌词已成笑话,我依然怀念那些旋律。

    一个文字美好的人在现实中的到人胃口,总让我揣测这是潜伏还是无助。

    评论员,好老师,出版商,专职诱捕人,

    当你做了一件囧事正在自省的时候不远万里文采裴然地告诉你这事有多么囧并与你局部划清界限。丫的,真让人有再去犯一遍的冲动。

    我太敏感又太迟钝在人群中看得见子弹飞来躲不开。每次交谈过后都心跳紊乱呼吸急促。

    这和平的生命力呀。

    这一点点小才华恰使我孤独得无以复加。

    在我们这个突飞猛进的国度,许多事许多年没有改变,而在这些年里我走过了整个花季。

    “阿黄阿鹂儿你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作为一个理科女我愿警惕一切不可证伪的信仰,不问缘由的爱情。

    无人指导我注定是一支走不到前线的儿童十字军。

    积满灰尘的绿叶上花朵鲜亮,香港的春天需要你宽容慈祥耐心地看。楼很高,还不够高,万千楼宇之上,鹰在飞翔。水果很好吃,又多,许多没见过的,许多外表与家乡的一样而味道完全不同的。在香港你可以制造许多这样的时刻,放着视屏,开着音乐,刷着微博,写着诗歌,手中握一颗菠萝蜜的核。

    既然绝不可能暴力革命,就绝不可能和平改革,不如我们在国家之外,另造社会。

    若他能听到,我想说,二十年后,年关,家乡小街上看见我,请上前打招呼,不要迟疑。

    十八年不上网一上网发现人们与我如此相识,当然啦,与我同一阵营的人们没钱有闲,还有足够的口德可以缺,唠唠叨叨淹没了贞操女神们的话语空间。

    你说我们死了以后变成鬼那个鬼是按照我们几岁时的样子。

    没有说出口的爱就像薛定谔的猫。

    既然绝无暴力革命的可能,自然绝无和平改革的可能。

    这一刻世界在兰花上凝成露珠,上下跃动。

    想象中有许多人听着温家宝的下台演讲像收到前男友温情的短信。

    山的高度是,常常看见云朵慢慢翻过来。

    曾经喜欢虚伪,以为说一套,做一套,心里还有一套的人最带劲,现在觉得这个,理论上真是可行。把一根黄瓜非正常地使用过以后再正常地使用掉,理论上也真是可行。学不好英文的孩子悲情,能用来思考的黄瓜至今只有一根。

    我讨厌套话,他们总像是社会对个人的镇压。

    不能理解“社会”这个词。我们所说的物质到底指的是许多的原子呢还是原子间牵绊不清的作用力。

    如果我是世界上唯一的人类,会非常快乐还是会非常痛苦,还是不会非常。

    耕种广袤大地的一角,枯燥无聊,使人幸福安康。

    应该用来洋洋洒洒无拘无束制造你们要退后一步才能看见的细腻温柔。

    爱他就像在苏州园林里欣赏大自然,不要批判我,你不像我那么善于脑补。

    无关家国的信仰一个个站得笔直。

    人生不相见,各自看A片。

    足够足够,若我放弃写作,若不放弃,那么时时还会想起,我不曾得到过一句好的批评。

    祝福别人的感情生活时,请务必留心,野花禁不起套话。多么希望那是那人是这样祝福我,祝你遇见那个人,彼此搔得着痒处,而不陷入双人自激,戳得着痛处,而不弄到血肉模糊。

    祝我前行路上,开满烂桃花,祝你 商祺。

    那个女人又聪明又漂亮又女人,她所有的话不是对她爱的人说的就是对爱她的人说的,要不就是对她自己说的。

    老是说有些的人不可深交,这种人想骂人不敢骂,把愤恨鄙夷系统化,制造分裂,破坏和谐。人类哪有那么些个些。若说卑锁愚蠢,正是腋下的那一搓,谁又比谁少些,只不过有些人强迫别人欣赏,有些人坚信自己不长,有些人每天偷偷剃掉,有些人把无袖上衣烧光。神马大差别。

    在狠狠地揶揄了自己一通之后,某只又觉得自己白白净净,粉嫩可爱了。

    有些人表现出来的友爱总比心中持有的多些,有些人深谙这一点,利用这一点,疗饥。

    不能上街的时代,屌丝的爱国,纯属意淫。

    蹉跎岁月,在一朵破败的花上,看见古往今来众人共享的悲哀。

    死亡,疯狂,长大成人。我不知道哪个来的更早一些。不用担心,每个都是余者的解药。

    死亡这个意象于我已不够惨烈,不够圣洁,不足司救赎,只剩下老夫老妻间的脉脉温情。你想怎样死呢,浪漫的,还是幽默的,人生最后一件大事真想每种都尝试一下呀,还有拍婚纱照也是。

    对了,原来《1984》这本书是他用生命换的,我想起自己从前对它说的怪话。。。。。。《1984》绝对是一种值得尝试的死亡方式。

    世上本无所谓崇高,死的人多了就成了崇高。

    腰封梁文道,春晚赵本山,哪个比较乏味。

    对我来说看到于丹老师知道掩鼻,趋步的人就不会太乏味。

    谁都不免写软文,只是有人竟把软文写得如此完美,使大家不得不认定他是专业写软文的。举例来说就是我至今没有读过周国平先生的哲学作品,也没有心情去搞清他到底有没有哲学作品。

    又倚山而居,山色阴晴雨雪,朝午暮夜时时变幻,从来没有好看到值得拍下来,只是常常很好看,此刻看来触感柔软。

    看了张泉灵采访杨丽萍的视屏,开始杨是一个完美主义者,结尾杨氏一个完美的完美主义者。全灵姐啊,这么主旨明确你是怕阅卷老师看不懂吗? 总觉得每一张完美的面具都在邀请我们去揭开,面具不是虚假,面容未必真实,感动人心的是面具到面容间的景深。那么清纯的妹子你竟不就地扑到。

    久雨不晴的日子,姐姐的被子,袜子,枕头套各有各的味道,是就此烂掉还是成功发酵,没试过怎么知道。

    我从前是那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狭隘。

    人都喜欢诽谤自己的过去,然后自以为进步。回首我的成长,似乎就是不断突破下限并且秀之并且自以为进步。我决定从此痛改前非天天向上,但上是哪个方向。多少成功睿智之士要来指点迷津我却认定这答案世间无人知晓。

    一条灿烂的大鱼。

    好好的东西为了能让不配理解的人理解不得不写坏了。

    我的朋友们,文之过也各于其人。很可爱的。

    有时候看了一个人的文字觉得有些不对,后来她或他每每果然要做出众人鄙夷的事,那时我心里实在是喜悦的。

    阳光强烈的时候任谁也不能不喜欢水波的温柔。

    幸福,刚健笃实辉光,只是太少,且不能预报。

    所谓怀才不遇之感是当你无事可做的时候看见别人把事情做得很糟糕,轰的一下,所有脑细胞都在嚷蛋疼,丫的,要我做肯定比这傻逼做得好啊。肯定的,如果天时地利任何,拖延症不发作。

    学会浏览,学会漫听,网络斑斓,教会我安然地错过。

    花一分钟读一首十秒写完的诗,用一天读一本十年写成的书,挥手告别,各自上路。

    我的拖延症竟然拖延出后果来了。

    那个至今未曾谋面的人,我爱他的方式与被子植物同。

    这是所有人文学科都必须直面的东西,因为一转身就与它站在了一起。

    我这个人嫉妒自恋简直不能用电脑看电影,每当女主怆然泪下,我看见的是黑色的背景映出了我的眼睛。

    为何我们需要翡翠玉白菜,难道不能直接去菜市场挑一颗回来装盘欣赏,看着快烂了就炒熟吃掉再去买颗新的。

    那一刻我对自己充满怜惜,具体表现为,尼玛的,我真想操了自己。

    生命总是有些委屈的吧,不委屈为什么那么多人那么些年孜孜不倦地反复安慰。

    我终于和大家一起生活在21世纪了。

    那些不能用语言表达的东西总有点像牙缝里那一根只能用舌头舔到不能用手指抠出的肉丝。

    我心底有非常残忍的一面,像余秋雨这样的大师就是我这样的小孩长成的,08年地震我没有哭过。

    即便是我,也还是会觉得,一些生存状态是不可忍受的,想象一下都觉得不可忍受,它们存在的可能性即已让人不可忍受。

    在那个上访了五十年的老人临终的时候,我想坐在他床边用最简单的中文为他念《城堡》。

    我像那一片黏在杯底的柠檬,挤一挤,生涩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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