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灵隐寺活佛济公喜欢云游四海。一日,被风景秀丽的牌楼镇的美景吸引,于是落下云头。当行至牌楼镇西北角,见有条街,街上人影稀少,只有几条恶犬在街上横冲直撞。济公欲化斋充饥,可从清晨走到日上三竿,也没化到一粒斋饭,反而被一群恶霸追打。当逃至街尽头的一所茅屋下,已是饥肠辘辘。茅屋内走出一位衣裳褴褛的老婆婆,塞给他一只山芋,并让他赶快离开此地。济公很是奇怪,老婆婆告诉他,原来这条街非常兴盛,后来来了几个恶霸,把整条街弄的是乌烟瘴气,老百姓被恶霸们欺凌得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她一个孤苦伶仃的丁氏老婆子带着一条狗,以纺线纱度日。济公一听,世间竟有如此恶霸,玷污了灵山秀水。如是,他从怀里掏出宝扇,口中念念有词。少顷,只见,狂风大作,乌云滚滚。正在纺线纱的丁婆婆,突然见小狗衔起她的线团朝外跑去,线团可是她的命根子,随即追赶,待追到线团,返转身来准备回家,面前的一切让她不可置信。原来的街不见了,连同街上的恶霸们一同消失了,只有一座巍峨的大山矗立面前。后来,人们就把这飞来的山叫作“神山”,所处的村叫“济公”村。其实,这是地壳运动产生的一座石山。只是方圆几十里善良的老百姓,相信这是一个口碑相传@告诫子孙后代,为人心存善念、懂得感恩的神话。
神山的西北角毗邻殷汇镇西山村,我家又与西山村一衣带水,我就是听着这样的神话长大的。神山像一个老者,周边的四乡八邻都愿意把神山看成一座佛。家家户户的大门朝着神山开着,寓意“开门见山抬头见佛”。只是,这“飞来的神山”,山上除了石头,最多也就在石缝里冒出几根细小的毛竹及杂草。“靠山吃山”,可少土的山能种啥?为了填饱肚子,大家想尽一切办法在山上做文章,哪怕能种点杂粮填填肚子也好。于是大伙儿在山上“砍火子、烧火子”(就是在山上找毛竹丝及杂草比较多的地方,顺着风放把火,不用担心火势会蔓延开来,最多也就绕过几块冷冰冰光秃秃的大石缝,自行熄灭了。过上三五天,带上一把芝麻种子或是豆类,随手一扬,是落进烧过的碳灰里还是掉入石缝里,一切听天由命,至于能收获多少也是靠天收)。再后来,得知山上的石头是‘宝贝金疙瘩’的时候,便三五成群的在山体上东凿一个洞,西劈一段岩,处处都是露天矿,山上山下炮声隆隆,烟尘漫天。虽然经济活了不少,可好好的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弄得是乌烟瘴气,让人叫苦不迭,常常一觉醒来满嘴是沙子!大家眼睁睁看着门前的这座“金矿”,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终于,神山在“乡村振兴中”迎来了自己的春天,像只正待展翅的金凤凰。
站在宽阔的“长久”项目部门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仰视“神山”。一条公路盘山而上,路上不见来来往往的大货车,山上更看不见热火朝天的采矿场面,只有山脚下两个硕大的白色封闭式厂棚透着神秘。无尘无烟,无机器轰鸣的噪声,无炮火连天的震动,山风清爽,和我一同前来采风的老师们不禁纳闷,这每小时6000多吨的砂石骨料在哪里下来,又从哪里出去呢?这时,耳畔响起长九公司项目建设的宣讲:“长久是世界级新型绿色矿山。我们的工人们,是在神山的肚子里施工的”。“神山的肚子里施工!”,我立刻脑补了孙悟空在铁扇公主肚子里的场景。“是的,我们在山顶修了4条暗道,工人们把开采好的矿石送到山腹破碎,再送到山脚下这两个大棚里筛选。筛选过的矿石又通过隧道传送到四十多公里外的的长江码头,直接上船运走”。听到这,大家都惊呆了,这才是真正发生在我们面前的“神话”!
离开项目基地,来到“幸福”村,这里是神山搬迁过来的居民。整个村规划的如画中一般。一溜排的二层楼房白墙红瓦,整齐靓丽,房前屋后鲜花盛开。几位信步闲逛的老人,争先恐后的向我们介绍这介绍那,听着他们爽朗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在“幸福村”的上空回荡,我的心也像泡浸在蜜罐中!
众所周知,砂石骨料是所有建筑物、基础设施不可缺少的材料,是人类在地球这块幕布上作画的筑梦材料。而神山正是这个建设材料的大摇篮。他不仅像个严父慈母,把培养的优秀儿女们,一个个送到世界各地需要他们的地方;神山今天更像一位羞而不语的新娘,期待着心上人挑开她神秘的盖头,共同谱写一曲新时代的旷世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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