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经经说话,那是国标普通话那是新闻联播,那是没完没了的环保通知书,你别说,自从这样的那样的布告满天飞后,卫生间就没有缺过纸了。
这不,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民写作的时代。日更文夜更文,更得昏天暗地分不清南北西东。没有简书之前我在做什么呢?我想想,不是在没日没夜地搓麻将,就是在没完没了地全民k歌。嗨完了歌,继续没日没夜地搓麻将。
搓麻将输了,又继续没完没了地k歌。直到麻将搓的江西小牌友,个个脸色发抖落荒而逃。歌儿嗨到那种的煽情,那种的目中无人,直逼到无人忍受人去楼空的地步,我这才狂笑一声,收场。这才是妃要的结果,妥妥的,完美。
别以为你可以理解我清楚我,早着呢,我的底牌,就是武则天的无字碑,你们想猜就猜去吧,我自己都不了解自己,怎么?你们想了解我?前天我还挺讨厌诗的,昨晚我就骚情大发,写了首千字诗,你敢说,我不喜欢诗?刚刚对好友吉姐说儿女情长无出息,百无一用是深情,一转身,就风花雪月地吟唱起最美人间四月天……那等的深情,那等的豪情,差点虐哭了咱简村的书生。
从来都是这样,我一本正经说实话时,你们以为我在说段子。我在一本正经说段子时,好好笑好好气,你们又以为我在说正在发生的真事。
好烦好纠结,说真来真也是假,说假来假也真,明明编了一个身份证,你们非要说通过了实名制,明明痛苦得想哭,你们非要说那是幸福的眼泪,明明我想问我的中医朋友我的脚气用什么药,你们非要说问问远程医疗问问百度。
明明国庆节没开张没有一角毛票的收入,你们非要说,妃啊,你唱的《我和我的祖国》好好听,听了好感动哟。感动个屁,明明,明明,明明到底是你哪家的大爷?
好不好,明明是小朋友,就住在公路那边的民心集资房内,读小学五年级。有一天,他和他妈妈来卖废品,看见我又是翻书,又是在手机上打字,他好奇地问,阿姨,你东西掉了还是钱算错了?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别烦我啊,我的诗掉了一句。
明明好热心,童声童气地说,阿姨,是不是这句啊?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明明,你真是个奇迹,虽然住在民心房内,条件差得不行的不行,居然也是中国好少年。明明啊,我是懂诗词的,你们,偏偏以为我只知道废电缆的价格,去你母亲的……明明,你过来我给你说,阿姨在简书上写文章,刚写到什么文字是好文章,就卡了壳。
明明是可以说得清楚的,弯来弯去,就是说不明白。明明,阿姨想要明白的,明明是这一句:文字是什么个东东呢?
文字就像女人?一根燃着的烟头上冒出的一个烟雾缭绕的女人?女人分好多种?哥你喜欢哪一种?
你喜欢天生丽质的,还是粉抹了好几层的呢?喜欢从山沟沟出来的山妹子,还是喜欢从韩国整形回来的女海归?喜欢自自然然的身姿妙曼,还是吃花打针催出来的残品?
文字好多种,友友你喜欢哪一种?
天成是第一,没有天成的文字,其它的都是扯蛋。有了天成的文字,就是好文字了吗?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古书,日更也就是没那么虐心了。
女人是知道的,粉底打好了,嘴唇涂红了,哪个来画眉?哪个来描眼线?没有一双妙手,眉毛没画好,有精神?眼线没描对,能放电?这真是个细工活,手一哆嗦,蒙娜丽莎就成了浪莎,丝袜一条了。
这文章有了文字,还得有图片,图片还得有点睛的作用。君不见,多少人文字不够图片凑?多少图片连成一片你都不知道是进了简村还是美篇!那些喧宾夺主的东东啊!你就是那个画妆画得失去原形几千里的怪女人……
得了,文章,女人,女人,文章,哥的烟在给五一劳动节的海洋风偷偷抽吸着,那阿娜多姿的烟女人不见了,敢情这篇可以打死狗的文章留下了?
看看窗外的夕阳,都在报下午五点钟了,这一张可以出门的脸,如何才画得成功啊?深度郁闷,深度抓狂,深度焦虑啊,天成有了,妙手也有了,这个偶得,何时出现啊?明天早晨六点钟,我拿什么见简村的高手们?
说了那么多,你以为明明是人吗?是人也不是人,是人的灵感。你以为我真在画妆吗?是在画也没画,我是在写明天的日更。
小白从甘肃寄来的八宝茶,很甜。这个甜,就是说像喝糖水。我们没喝过糖水吗?所以,看着那些八宝茶,我不忍再泡,我开始动手拆包装,我要按照我自己的方法,去享受它。
那么多袋!一袋满满八样!八样是吧?红枣拿来炖鸡。枸杞和糖被我丢进酒瓶泡酒。桂圆扒壳吃掉,核桃直接扔进嘴里,其他,泡茶,八宝变成了四吃。完美。
狗日的日更,狗日的文章,我也有办法按我自己的意思生产它,先把风声放出去!高手啊!听我说,何以解忧?疯狂日更!
……你写我写我俩合着再写,正说反说乱七八糟一通胡说,吆喝!一千八百零六个字!妥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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