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24日中午,在翻看手机时,无意中看到争奇兄发在师范同学群中关于继平兄去世的消息,不禁一呆,真的吗?!六十一岁,怎么可能?!
然而,这样的消息又怎么会有假,又怎么能假?
想起继平兄的点点滴滴,不禁悲从中来……
我与继平兄相识于师范,同班学习两年。那时,自己年龄相对小些,又是第一次出远门求学,多承继平几位兄长的关照。
1984年,我入伊盟电大读书,与师范的同班同学张俊英同读"干修"专业。翌年,继平、争奇、飞雄、占清几位兄长也来到电大,他们读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让我好是羡慕。占清兄读了很短一段时间便转到了离家更近的乌海电大去了。我和继平兄你打一顿饭,我打一顿饭,过了一年的共产主义生活。
一次,继平兄说对象来了,我们一起从电大出发去当时的民族饭店见嫂子,途经师范大门时,占清兄蹬车出现问题,后座的我在当马路翻了一个跟头,算是对继平兄婚姻的特殊献礼。
大概也就是那段时间里吧,几个人利用休息时间,常去骚扰周边的同学。去过耳字壕教书的杨树荣郝景霞那里,去过康巴什教书的王崇胜张俊英那里。韩争奇田巧娥那时在东胜临时安家,所以他们受的骚扰更多一些。
那时我们都年轻,我也是能够喝点酒的。一次在沙圪堵,继平、占清、志奇和我,在我们家的东屋,边说边喝,竟通宵达旦,一件啤酒二十四瓶,喝了个净光。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
后来,继平兄跨过黄河,到了巴盟磴口工作。我们曾有过书信往来,下班后也曾打过说个没完的电话。
再后来,继平兄再跨黄河,回到黄河这边来,与培文兄干过事,自己也曾独自干过一些小的工程项目。有一次,他资金周转困难,我曾帮过他一个小忙。他为此竟念念不忘。
这些年,同学孩子的婚宴,也是我们同学聚会的机缘。每次相聚,我俩不是同住一屋,那也一定要专门在一起说说话。
继平兄的儿子结婚时,我们在薛家湾的几个同学开车前往磴口祝贺。单程近500公里的路程,也没有感觉到太远。
记不起是在哪个同学孩子的婚宴上没有见到继平兄,有同学说他生病了,好象比较严重,肠胃有问题,做了手术。
我心想,肠胃会有什么问题,不要紧的,吉人自有天相。
我在薛家湾安家后,继平兄共来过我家两次,可我却不曾登过继平兄一次家门,包括他安家呼市后。这是我欠他的。
2021年"五一"假期时,我回老家五家尧看望陪伴父母,继平兄打来电话说要来薛家湾看我。我特意问了他的身体状况,他说还可以,但要经常去医院做检查治疗。我说我在老家,老家正好举办"甜瓜节",过来看看。他大概怕远吧,说下次吧。我说从呼市出发来五家尧要比去薛家湾近的,看看"甜瓜节"挺好的。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来。他在微信中对我说:明年有意相约甜瓜节。
然而,短短几个月之后的今天,竟是斯人已去,阴阳两隔。
继平兄,你为何走得如此匆忙,难道你不记得你曾许我一个承诺?
一路走好,走好,我的继平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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