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看,觉得《秋》和《矿车》也很合我的心意。一个写得感情内敛,一个孩子的欢喜与恐惧,都让人心疼。
《秋》:信子是个才女,都觉得她以后会在文坛崭露头角。信子有个表哥叫俊吉,读书的时候已经决定以后做作家。信子经常和俊吉一起看展览听音乐会,大多数时候,信子的妹妹照子也同行。
就在大家认为信子毕业了要和俊吉结婚的时候,信子却和一个商社里的青年闪电结婚了。婚后,住到大阪去了。
寂寞的午后,信子经常看妹妹给她的信,照子认为姐姐信子知道她爱着俊吉才和别人结婚的,所以向姐姐表达歉意和感激之情。
信子的丈夫有点女人气,不善言辞,但是回家之后都陪信子几个小时,信子谈小说谈戏曲,他不加个人意见。
信子想起自己的创作,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她就花点时间写作,她的丈夫听闻此事,露出轻蔑的微笑:“快要成为女流作家了吧?”
有一天,丈夫要换衬领,恰巧都送去洗了,他说:“你光写小说,我可是很困扰的。”甚至说“你总不能一直停留在女学生的心态吧。”
信子说以后不写小说了并啜泣,丈夫斥责了她,不知不觉地,她又依偎着他,第二天,和好如初。
有一天,丈夫深夜醉酒回来,嘲讽她:“我不在家,你的小说应该有进展吧?”婆婆妈妈地数落她,信子流泪,心中呼唤着妹妹。第二天和好如初。
这样的事反复发生。
信子在书桌前的时间越来越少,经常可怜巴巴地看丈夫的脸色。在每月的杂志上,她都会看见表哥俊吉的名字。她独自翻阅,露出微笑。表哥的文章里,她看出了以前不曾有的失落和自暴自弃。
信子对丈夫更加温柔体贴,经常面露微笑,看起来也年轻了,经常和丈夫谈论结婚时的细节。
不久,老家来信说俊吉和照子订婚了,准备结婚,她借口家中无人手没有回去。
隔年,丈夫出差,信子和他一起回了趟娘家。然后独自去拜访妹妹,开门的是俊吉,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两个人聊了很多,意识到往日的情分还在。不久妹妹回来了,抱着姐姐很开心,然后女佣回来了,妹妹感到很意外。
晚上,俊吉站在院子里说月色真好啊,信子就出去了,俊吉带着她看了庭院角落的鸡舍,回来时,看见照子茫然地坐在丈夫的书桌前。
第二天俊吉出门,叫信子等他回来。姐妹一起闲聊时,信子对妹妹的那句“姐姐也很幸福”反问了一下:“你真那么认为吗?”但是她又不喜欢妹妹的同情。
照子哭了,出乎意料,她责问姐姐昨晚为什么要……
信子随后就走了,坐在篷车里,她看见了俊吉,差点喊出口,“秋天。”她感到寒意和失落。
可以想象,信子要孤独一生了,爱俊吉,却拱手相让,俊吉的爱和妹妹的疑心,让她会疏远他们。
而丈夫面前,她一直在退缩,已经把自己的那点喜欢和希望都隐藏在心底了。她大概要习惯要把一切埋在心底了。
剩下的只有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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