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刚刚过去,也可以说仍在继续中。因为正月还没有过完,所以年也没过完,很多地方都是这样的习俗,出了正月才算真正过完了年。
说起年货,我自己觉得对此重视的程度越来越低,小时候的春节,购置年货是顶重要的大事情,现在倒是可有可无的了,即使要准备也是走亲访友时要带的礼物,自己家用的似乎没有太多的准备。
原因是物质越来越丰富,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平时的吃穿用度不比过年时差,过年时只要干净整洁就行了,所以对小时候购置年货的情景就多了一份怀念。
迟子建的散文集《也是冬天,也是春天》中有一篇题目为《原来姹紫嫣红开遍》说的就是关于年货的记忆。我摘抄了这么一段:
“我怀念三四十年前的年,怀念我拿着父亲写就的"肥猪满圈"的条幅,张贴到猪圈的围栏上时,想着猪已毙命,圈里空空荡荡,而发出的快意笑声;怀念一家人坐在热炕头打扑克时,为了解腻,从地窖捧出水灵灵的青萝卜,切开当水果吃,而那个时刻,蟋蟀在灶房的水缸旁声声叫着;怀念我亲手糊的灯笼,在除夕夜里,将我们家的小院映照得一片通红,连看门狗也被映得一身喜气;怀念腊月里母亲踏着缝纫机迷人的声响;怀念自家养的公鸡炖熟后散发的撩人的浓香;怀念那一杆杆红蜡烛,在新旧交替的时刻,像一个个红娘子,喜盈盈地站在我家的餐桌上,窗台上,水缸上,灶台上,把每一个黑暗的角落都照亮的情景!”
这是一幅多么热闹的场面啊,从屋里到屋外,猪圈、炕头、灶房、院子里无不透着喜庆。
从缝纫机赶制新衣服,到手糊灯笼、家养的公鸡、红蜡烛都各有各的用处,它们交织而成,给这个家和这个年带来其乐融融的愉悦时光。
我小时候也是这样,春节前特别忙碌,买了布料,母亲为每个孩子做一身新衣。父亲就发面蒸花馒头、豆包、花卷,蒸了一锅又一锅,然后放到外面冻着,凉透了装进面袋子,再放进缸里,盖严实了,能吃上起码半个月呢。
还有炸油条,炸丸子,炸面鱼儿,放桌子上当零食吃。
鱼是冻的,买两坨回来,大部分是鲤鱼和刀鱼,吃的时候拿螺丝刀子往下翘,吃一条翘一条,吃两条翘两条。说起这些过年往事,总是让人心花怒放呢。
《伤怀之美》,伤怀之美为何能够打动人心?只因为他浸入了一种宗教情怀。一种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忧伤之美,是一个帝国的所有黄金和宝石都难以取代的。
《父亲的肖像》,父亲走了32年,他的影子却从未从作者的心底和梦里消失。她娓娓道来,为我们描绘了一个善良敬业的校长的风范。
《最是花影难扫》,冬天的花朵是什么?不是雪花,也不是霜花,他们太素太白太脆弱,说化就化。作者说的是冬天的双层玻璃窗中间夹层,放了一些锯末子,在上面插上用蜡油捏成的梅花,它们就成了一个冬天可以看的花了。
《两个人的电影》,说的是作者与母亲到电影院去看《图雅的婚事》,结果这一场电影只有他们两个观众。这是一部在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拿了奖的作品,看的人却是这样的少。而不远处刘老根大舞台上那些花里胡哨的节目,台上台下的互动却是热热闹闹的。母女二人不免发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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