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岁月越沉淀,人生阅历越丰富,往往越是喜欢忆旧,我也一样。就此回忆到哪儿就写到哪儿吧。
历历童年,最是美好。
母亲每个礼拜就得蒸一次馍,馍比馒头个大,还可以做成大如大汤碗口粗的长长的馍,我们叫杠子馍。每回都要弄几种,精白面馍、粗面馍、玉米面馍,家里实在吃不完的柿子、红薯、南瓜、芝麻、核桃,母亲都会变着法子弄出好吃的馍。
庄上前面有一榆树林,林子里不长草,地面被人踩的溜光。划出一片垒上砖头石头当座位,村里人召集开会用的会场。另一边是栓牛的,我们那里的牛都是黄牛,水牛不多,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反正那个栓牛场的牛不少。
午饭后我本来得去上学的,茄子鸡肉面吃得已经很撑,可偏偏如父亲常训斥的,肚子不饥眼里饥,揣了俩个大白馒头直奔牛场,我想知道是不是牛只吃草,不会吃别的,比如人吃的。
一头拴在边上的黄牛把俩馒头都给吃了,牛的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我似乎读懂了,我俩就这么对看着,很安静。
多美好的一刻,竟然被三哥逮住了,我逃到我家女厕所都不行,被提溜着后领子拎到父亲面前,父亲若无其事。我伟大的老爹,知女莫如父。
2021农历牛年就来到眼下,希望我的牛年,一如我懂牛,牛也懂我那样,赐予我一个踏实肯干、慈悯纳善、丰年丰月的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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