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空,我象做贼似地又偷偷地在简书里点点划划,老婆看见后,做河东狮吼状:“简直无可救药了,整天写那些屁也不顶的东西,不知有啥用处!还不如抽时间把卫生间多清理几遍,空气还能变得更清新些!” 我恢溜溜地,只好转移阵地了。
我不敢埋怨老婆不理解我,谁让我所谓的“作品”不能换回茶米油盐来?民以食为天,在物质条件没有完全提高的前提下过度地追求精神生活本来就是不切实际的做法,被视为不务正业的异端也就容易理解了。我只能埋怨自己在遗传上的劣根性,只能埋怨上学时各届语文老师的“错误”引导,使我的劣根性进一步地加深了。
日常生活中,我几十年如一日,喜欢把生活中觉得有趣的点滴记录下来,这已经成为一种恶习,也可以说,已经和抽烟一样成为一种难于戒掉的瘾癖。这种毫无价值的瘾癖也不知耽误了多少给自己创造物质财富的机会,它使我无缘无故地替古人担忧,为根夲不存在的人和事欢喜与掉眼泪,它也不知让我白白浪费掉了多少丰富而一文不值的感情!
自从认识了简书,观赏了里面的锦绣山河,觉得这里就是陶渊明所描写的世外桃园,是安放灵魂的居所。这里门槛要求低,轻经重文,是普通大众都能参与其中的地方。于是,就偷偷摸摸鬼使神差地上了简山。
上简山并不难,既不要求象林冲投奔梁山那样提颗人头(己发表的好作品)做投名状,又不要求必须携带万贯家私(赞助费)充值军响,奉行的原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简山好汉们既是演员,又是观众,一个个在山上玩得不亦乐乎。但清规戒律要求甚高,坚决杜绝剽窃现象与违法行为。违者驱逐出山门,永不再用。在追求经济挂帅的今天,这些优点是其它山头根本不能与之相齐并论的。没有规距难于成方圆,好的邦规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简山的队伍比梁山的队伍雄威壮大得多,梁山好汉一百单八将,军士几万人。简山老帅(管理员以上)岂至十位之众,光戴黄冠的大将(尊享会员)约摸也有五六百人之多。几十万之众的普通会员就应当算是正规军了,象我一样连会员也没购买的这些!小白们就只能算是游击队员了。
刚上简山,适逢简书钻贝改革,“聚义厅”变“忠义堂”,我慌慌不可终日。孔乙己自有孔乙己的道理,並不是买不起几千成万的钻石来武装自己,使自己泥胎上也镀上些铜水闪耀一点金子的光泽,但思前想后还是想不通,总以为买来的东西有辱斯文,心里始终过不去这个坎,不做违背初衷的事情原本就是自己的秉性,所以至今还是简山上的党外人士。
简书的运营是需要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来支持的,又没有谁给拨专款,党外人士沒有给本社区做出最基础的贡献,只是纯粹来索取的,所以享受不了党内人士的待遇,这个是很好理解的。理解万岁和初衷第一一直在脑子里做着斗争,有朝一日二者如果能达成和谐,也许会有特殊的举动,这个自己也说不清,就看到时谁占了上风。
看过《水浒传》的人都知道,梁山好汉三十六名天罡星,七十二名地煞星,共计壹百单八将。排名是由出身、贡献、武功还许多潜规律等综合因素决定的,该是地煞星的人你怎么也进入了天罡星的行列,因为你的综合因素已决定了你在山上所处的位置,这是任何政治集团和利益集团的共性,历朝历代,这种共性都是不好改变的。
简山能改变否?我陷入了无限地困惑之中。看看简书人的一些数据,你就明白了。不应缀述,有伤感情!好在我本来就有自知之明,是来做吃瓜群众群众的,一切早已做好了精神准备。
在这里我欣赏了许许多多佳作,有富人大咖们的,也有穷人小白们的。我对文不对人,合我胃口的,我就爱不择手,评论点赞。通过这些佳作,确实受益匪浅。不用离开家门半步,就赏尽了天下美景与人间冷暖。
不过,有一个怪现象,不管文章质量如何,富人大咖们只图片语,就能迎取一片喝彩点赞,钻贝多多。有些个别小白的锦绣文章,虽然言之凿凿,如春季兰花,沁人肺腑,但赞者无几,钻贝稀缺。由此窃以为,和社会上一样,穷富和个人品质以及才能没有绝对的关系,和财能以及自己运营自己的能力有很大的关系。
好的文学是促进人类道德向健康的道路上发展的,同时它也是为政治也就是说为一定的阶级服务的,搞文学是摧残自己身心的一件事情,同时也是出力不讨好的一件事情。自己不亲自感受世事的沧桑,闭门造车是写不出人间百态与温暖凄凉的。
屈原注《离骚》,身投汨罗江,造就了汉文化圈的粽子文化。杜甫身历凄苦,写出了篇篇接地气的诗歌,他自己可能也没想到以后自己会被尊为诗圣。蒲松龄落榜失意,说鬼话孤,成为世代传播的美谈。
传说施耐俺在注巜水浒传》时,正逢元未农民大起义。朱元璋大赞是好文。大明建立后,书已注成,朱元璋观后立马把巜水浒传》列为禁书。不仅要锁文而且还要追究施耐俺扰乱治安,蛊惑民心的刑事责任。施耐俺是一位头脑灵活的人,马上把巜水浒传》予以修改,把聚义厅改为忠义堂,把在起义中战死沙场的宋江写成奴颜卑膝的投降派。施耐俺成了御用文人,书也解禁了,但宋江却蒙受了千古奇冤,遭到被世人唾骂的下场。如果不是施耐庵头脑灵活的话,自己的命不但保不住,而且留传至今的四大名著也就变成了三大名著,岂不遗憾!故自秦朝以后孔子时儿被称为圣人,时儿被称恶人的原因皆是政治需求也。所以说文学创作不是一个挣钱的职业,而且还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行业。
十九世纪俄国著名的穷人作家列夫•托尔斯泰在创做他的著名作品巜安娜•卡列尼娜》时,当写到主人公安娜卧轨自杀时,他自己激情难抑,躲进小屋里哭得稀哩哗啦地,口中不停地念道:“安娜死了!可怜的安娜死了!” 别人都以为他疯了,所以说文学创作也是一件极其摧残自己身心的遭心事。青史留名的著名文学家高寿之人也有,但极其罕见,都是心力交瘁的恶果。所以奉劝在此道路上计划谋生的文青们还是绕道走之为好!
有个叫候晓波同学的简友,在他的文章巜克制心魔五条符》的文章中写道:“能不能成为作家?是上天的选择,不是人为的力量。李后主,曹雪芹,他们不一定想当作家。作家梦是最荒唐的梦!”
我非常赞同这种观点。成为作家虽是上天选择的,但成为文学爱好者并不需用上天的选择。爱好文学是我难于戒除的瘾癖,我深知踏入这条道路的人的艰辛,有些著名作家在世穷困潦倒,默默无闻。百年之后经历N代,他的思想观念才慢慢被后人接受,突然大放光芒。所以,想走上这条道路的人,不管上天选择你与否?你必顶对名利看得淡然一些。
老婆大人经常批评我说:“你看,网上传言,一些带娃的阿姨或大妈粘贴一些文章,上传一些推销之类的东西,有时一月也能弄个好几千元。你神魂颠倒地写那些一文不值垃圾文字实在是脑子出了毛病。” 我只能无言以对。为了逃避老婆的冷嘲热讽,写文字只能寻机象做贼一样偷偷地进行。我也不会压根也看不起粘贴或剽窃别人东西的行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是我的底线。
上简山之后,观赏别人的佳作之余,自己也写了些拙作,有些还有幸被巜短篇小说》巜故事》巜青春》等等大专题所收录,这个对我的鼓励很大。也有一些不顺心的事,有两篇还自以比较满意的东西刚发表后不久就被锁定了,我至今没弄清楚是什么原因。
我的拙作由于没有钻贝的支撑,再加上自己不愿意与微信链接,认为微信中大多是亲人朋友,点评不太客观,所以点击量在两叁佰之间徘徊。后来,简书怜悯我,借给我十个简书钻(已归还),点击量勉强提高到伍陆百个。本质原因还是自己的文笔过于拙劣,虽然评论少得可怜,但我对其惜字如金,能够无缘无故地点评,我认为是我真实水平的反映,我会把点评者当良师益友看待,因为他们是我最亲切的陌生人。
两个多月来,虽没产生半篇暴文,但收获了许许多多袒诚相待的简友,对此,我已感到十分知足了。
本月的十二号接到简书的简信,告诉我,本社区进行巜羽西X简书丨儿时的年味》征文活动,我自知自己的斤两,本不欲淌此浑水,但耐不住简友的鼓动,还是偷偷地做起了文章。在老婆的一再抱怨声中,一篇名叫巜儿时的年味|过年,我只想得到一个猪尿泡》的文章总算是诞生了。当天晚上子时,我把他投进了专栏。
十三号十七点半,突然接到简友麗人行的简信,告诉我文未链接不对。我是一个上了些年纪的人,对电脑手机这些新生事物本来就一知半解。怎么弄也链接不好,中途,我放弃了。我给她发短信说:“上了年纪,这些新生事物弄不了。不弄了!不弄了!我本来就不是冲奖项来的,好文多多,我只是贵在参与,对于你的关怀我由衷地表示感谢!”
我还说道:“不想了,顺其白然。祝你晚安!”她看到我已完全放弃了,就又给我发简信说:“不是得不得奖的问题,是你没学会,怎么行呢?”她又不厌其厌地教我如何操作,终于,在二十二点整,我正式投送进去了。十四号便是投稿结束的最后一天,我终于乘上了最后一趟班车。
第二天,有简友让我链接一下微信,我就试着链接了一个家人群,一个同学群,点击量立马突破了千。亲人和同学在微信中不停地打赏和点赞,可惜他们大都和我一样年过半百,对新生事物陌生。大拇指几乎都能戳破手机屏慕,但点赞进简书的却了了无几。
虽然亲朋好友大多没有点燃文下的红心,对钻的数量提升没有多大帮助,但他们却点燃了自己的红心,我比中了大奖还要高兴。
从此,在这个寒冷的冬季我再也不感到寒冷,因为我收获了简友情,同学情,亲人情……,感到人与人之间最美好的温暖—————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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