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岁月静好。
那年,初阳斜照。
那年,机缘使然,
让我莫名爱上了查斯特的嘶吼,那恰似卑微如我者向命运的倾诉。
也是那年,摇滚对我而言,不再是踏碎南墙的暴怒。
而是,灰色空间的一抹红。
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兴冲冲。
在大多数时间里,我不会谈论音乐,
那是信仰使然。
与大多数人闲谈时,我不愿提及林肯,
以免意兴阑珊。
之于乐者,伯牙鼓琴,心向高山流水; 子期品乐,偏爱弦外之音。
而于我,更情愿脱离旋律本身,去感受乐章里转动的年轮。
那年,落叶随风无定所。
那年,少年求学离家门。
同样是那年,在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命运安排了我与麦克,查斯特,菲尼克斯.....的邂逅,
那是一场充满激情与速度的碰撞,
又是一篇写满现实与梦想的华章。
自那以后,我的脑海里便深深地镌刻下这一串溢彩流光:
从感怀逝者如斯的In the end;
到宣告坚持真我的Numb;
到力主打破常规的Break the habit;
到忏悔倒行逆施的What I’ve done;
再到讲述绝处逢生的New Divide
....................
林肯的每个部作品都是一粒顽石,或大或小,或滑或糙,它们伴着音波,
激昂着,婆娑着,
时不时地,投入到我心灵的湖泊,
分毫不差地拿捏着最软的那一寸心窝。
每当深夜降临时,
每逢落花流水日,
不论我欢快,愁苦,抑或疯魔,
不论我发怒,后悔,还是思度,
林肯总会准备好一首歌去懂我。
八零后的大学生,从不钦慕于物质的阔绰,
却无不醉心于精神的靡奢。
或许在平静的外表下,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首歌。
若是如此,我的那个就是LINKIN PARK。
我喜欢哼着Faint敲击键盘,
我喜欢唱着Crawling忘情奔跑,
我更喜欢絮叨着One step closer去鼓励自己追求心仪的女孩,
我也会在万籁俱静的深夜静听Leave out the rest,去品味难得的孤独。
直到那一天,我听过了Heavy,冥冥之中一股窒息感袭来,
就像森森附骨之蛆,绵绵不能离去。
那一天,距离我第一次邂逅林肯已是十年之后,
那一天,我找出珍藏的专辑,用手轻轻地拭去尘垢。
不知不觉,我的身型已是臃肿,
当初的梦想已难觅其踪。
背负着家小和月供,
年少的轻狂早已随风。
我回想着那个在德州一袭红衣的查斯特,
那个留着穆西干,配着唇环的查斯特,
心中的壮志一点点燃起,
似乎远在天边的红日也在群山间撕开一道口子。
暖洋洋的希冀不停歇地奔流而至。
直到我听过了Heavy,
直到我在那优雅的嘶吼中听到了疲惫,
直到我也听说了英雄的颓废,
直到我隔空举起了酒杯。
是啊,冯唐易老,
是啊,岁月不饶,
我和他都不再年轻,
都不再关心深夜的流星。
我们不曾谋面,
亦不曾沟通,
只是那深刻的音律,
让我们相逢于冥冥之中。
再后来就没有了后来,
再后来便只是悲哀,
英雄的旅程止于三寸皮带,
哭墙之上写满了不该,
长笛不及鸣响,
十里长亭便只剩下了缅怀。
缅怀着,
昔人的一去不返,
缅怀着,
青春的随风而散。
伟大的歌者-----查斯特.贝宁顿。
如果说你埋葬了我的青春,
我应如何埋葬你?
那年的青春&那年的林肯 那年的青春&那年的林肯 那年的青春&那年的林肯 那年的青春&那年的林肯 那年的青春&那年的林肯 那年的青春&那年的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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