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鹏举兄:沐斋《风入松》序
昨天读了手机收藏里的——沐斋《风入松》序。是谁写的序没有记录,然而根据文笔应该是鹏举兄写的。鹏举兄何许人也?任兄的同仁,曾是解放日报《朝花》主编、《文博》主编,陈鹏举也。
鹏举兄每天在微群里发的诗、画画、书法、散文,有时不止一、二篇幅,数十年如一日(加了微信后),据说,眼疾比我还严重,不得不令我佩服!
鹏举兄的文章我是每篇必读,为了慢慢细品在手机里收藏了几十篇文章,光他为朋友岀书作的“序”就收藏了十几篇。难怪任兄常夸他是解放日报的一支笔,曹总编辑也常对我说,陈鹏举的文章是没有闲话来,尤其是古诗造诣深厚。也确实如此,我每读一篇文章都获益匪浅,因为他在文章里,常会引经据典,我也只能经常请教度娘,同时也将经典据为己有了。
举个例子——沐斋《风入松》序里有以下两句话。
一、由此,纵是缃帙浩繁,尚留后人置喙之席。
这——缃帙浩繁,四个字里的缃帙啥意思啊?说句老实话快奔七额人了,我也不怕塌招势额,伊认得我,我勿认得伊。
度娘——缃帙,特指用于装书画的浅黄色套袋或套筒,亦云缃帙瓶一词。泛指书籍、书卷、书画。
缃, 即浅黄色的帛,取古人在锦帛上书写文字之义,缃帛后常为书画卷轴之用。
二、观其脱颖作画、话画,自是天花乱坠,幼妇黄绢。
这——幼妇黄绢,似曾相识,好像在那一本古书里看到过,忘了只能请教度娘,就算温故而知新。
度娘——幼妇黄绢,就是“绝妙”的隐语。黄就是色丝,是绝字;幼妇是少女,是妙字。
这两句话都是在夸沐斋的《风入松》,沐斋是谁?是诗人、画家、作家,我在这里就不展开了,他与鹏举兄一样,都是文台上的大家,上百度一查就知道了。看大家的文字与大家对话,收获满满,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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