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久违的阳光从玻璃窗跃入,让人心生怜爱。
窗子的历史比文字的历史想来要久远些吧。关于窗子,古人向来独钟以怀:李清照在某个秋日,三杯两盏淡酒,梧桐细雨间,心情萧瑟,“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诗仙则在某个醉舞狂歌之后,也生出“寒月摇清波,流光入窗户”的佳句;杜甫更是有“含西岭千秋雪”的独特视句;即使是战场归来的花木兰也不忘“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了。
津津乐道于窗子的文人向来很多,苏州的留园内单是漏窗就有六十多样,沧浪亭的款式更是奢华到一百零八式。
有位大才子,李渔,至生梦寐拥有一只有“扇面窗户”的画舫,那样的话:舟行湖上“则两岸之湖光山色、寺观浮屠、云烟竹树,以及往来之樵人牧竖、醉翁游女、连人带马,尽入便面之中……”。只是这般想法终未如愿。
十年寒窗,浮生一日。窗子内外,一幕幕剧情在岁月里上演。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