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满眼的翠绿,飞机已经离开南京,即将回到大美新疆新疆。
眼下不知到了那里,从上空往下看地面阡陌交通,四通八达,如同网状布满了整个大地,农田犹如棋局,星罗盘布,一块块,一片片,早已被人布置好了地方。人向来是群居动物,房屋簇拥在一起,一片连着一片,最终形成了一个大都市。
吃完午饭,向下望去,不知到了哪里,地面的景色已经截然不同,我看到了一大片湖泊,实在很好奇是哪个湖?此时的地面不在平整,到处是隆起的大山,我想可能是陕西的地界,但又没有证据,但根据山势和河流的判断,这里应该是秦岭一带,房屋多建在山底的平原地带,依水而聚,顺着河流的走向扩散开来。
飞机继续飞行,一条黄色的河流跃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景色再次发生了变化,大地不再是一片绿色,似乎一片生了病的皮肤,绿色中夹杂着点点黄,远处白云如同山峰一样远远的与我们对望着。随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大城市的上空,绿色的底色就更少了,只有钢筋水泥矗立在下面,向我们昭示着她的繁华与庞大。走过这片都市的上空,山更加多了,黄河如同人体的动脉一般,横亘在大地中央,似乎把地面撕开了一个口子,大块的农田很难见到了,只有零星的平整的土地。
到了甘肃,离新疆就更近了,狭窄的河西走廊自古都是通往西域的必经之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王维必定没有想到今日的新疆已经成为众多中原大地人士的家乡。此时空中的云朵果真如孩子们空中的棉花糖,它们零零散散的漂浮在空中,仿佛绽开的一朵朵花,有的似乎被风吹的站不住了,向前倾倒时还收不住身体,一片轻纱飘了出来。
地面更荒凉了,青褐色的石头山裸露在地表,地面仿佛是穿了一个暗色的罩袍,我看不清到底什么模样,偶尔有一些河流伸出头来,但相对于山实在太孱弱了,不仔细都发现不了他们的存在。河西走廊的长不用我多赘述,入疆的一半时间应该都花费在这条狭长的走廊上了,景色没有太大变化,依然是一片荒凉,甚至是更加荒凉,但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曾经书写着一个个传奇,敦煌,武威,嘉峪关,这些历史名城,西昌,酒泉这些航天基地,为中国的历史与发展都曾写下了浓油重彩的一笔。
一个沿河谷而建的城市出现在了眼前,我不知道这是那座城市,以我的地理知识吐鲁番盆地放在我面前我都很难发现,但周围的似乎全是不毛之地,一片黄土的颜色,绿色很难被发现,最显眼的莫过于一条条公路,它们时而盘旋在山谷间,时而出现在山脚下,房屋越来越少,绿色已然尽数隐藏在大地之中,唯有云朵不离不弃,依然漂浮在空中,向大地投去片片阴凉。
时间已来到正午,阳光愈发刺眼,在这片土地上荒凉或许已经是常态,只有水才可以孕育生命,眼前又出现了一条河流,浑黄的颜色已经告诉了我她的名字,沿着河流两岸,被绿色包围着,被房屋环绕着,被道路贯穿着,这就是生命之源,这也是大自然赐予人类的恩惠,水!
我们似乎来到了这条河的末端,她像一棵大树一样,伸出了无数个枝丫,她竭尽全力的想滋润每一寸大地,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尽力向前,但终究还是没有了力气。犹如一个母亲,用尽一切去保护孩子,我突然明白了母亲河的称呼,与我此刻的感受是如此贴切。
云层越来越厚,渐渐的已经看不见地面了,偶尔露出的大地依然是不变的黄色,中国真是太大了,飞机已经飞了两多个小时,地面景色已经从绿色换成的黄色,甚至从季风性气候变成了半干旱半草原性气候,我们也才走了行程的一半而已。还有两个小时的旅程。
感慨间,地面又出现了绿色,沿着河流神向远方,还没有等我看清楚,厚重的云朵又挡住了我的视线,再次看见地面时又全然不一样了,依稀是山,到处都是山,山顶依然是裸露的黄土,但山底全被绿色覆盖着,就像一些中年男士的头顶,这里虽然比喻不太好,但却十分形象。
地面的海拔越来越高,山顶已经可以看见雪了,空中的云层逐渐越来越厚重,甚至可以看见一些云随着风被吹散的景象,窗外已经混沌不清,能见度越来越低,飞机也开始颠簸起来,整个空中被浓雾笼罩,云海翻腾着,整个空中都被这个乳白色的气体充斥着,如流动的乳白色的大海,无边无际,既壮阔又可怕。
不知走了多久,窗外依旧没有摆脱云海,这奇异的景象属实难得,但看多了也不免觉得有些单调。这让我想起了培训时有个老师说的一句话。她说她很向往新疆,羡慕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边疆景色。这些景色是伴着我长大的,我依然习以为常,而我羡慕的是柳色青青的江南风光。这也和人生差不多,有些人总是在羡慕别人手中的,自己所拥有的却不珍惜。
在我感慨的时刻,飞机已经走出了云海,地面山顶的雪越来越多,飞机进行了一小段的爬升,云又开始多了起来。向后望去,雪山已经在身后,裸露的红色土壤在一片黄土中格外醒目,红色的土是怎么回事?这又是我的知识盲区。飞机已经持续飞行四个多小时,即将到达乌鲁木齐,希望一切顺利。
乌鲁木齐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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