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
愿你路上有良人相伴,愿你所有快乐无需假装,愿你此生尽兴、赤诚善良。
愿时光能缓,愿故人不散;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愿你惦念的人能和你道早安,愿你独闯的日子里不觉得孤单。
愿你人间走一遭,圆满了三界六道,看透了是非善恶;从此福来心至,皆是逍遥。”
紧赶慢赶,爸爸的毛衣终于在周六中午完工了,值此寒冬,一定能给老父亲带来一丝温暖。
昨儿个,开车回汪村,路上先生打了两个电话给爸爸,都没人接。到村口时,远远看见一位老人坐在我家房子旁边一栋房子门口晒太阳,凭身影判断是爸爸。
停好车,拿着亲自织好的毛衣、闪里买的肉丝糕、金山摘的橘子往前走,果然是爸爸。花狗骑着电瓶车,经过爸爸 面前,停下车,和爸爸聊着什么。
走近细看,爸爸似乎又老些了,满头银发,衣服上满是尘土。今年,家里翻建房子,哥哥一直在外地,虽说是承包给花狗的,但爸爸还是要操心。这不,今天就在旁边没拆掉的余屋里收拾整理东西,难怪打电话没接。
再看花狗,也是老去不少,和死去的海青姑父当年一个样,黝黑黝黑的肤色,瘦削的身形,一张老脸饱经风霜。岁月都不曾饶过谁,自己如今不也是华发早生。
花狗走后,拿起毛衣在爸爸身上比划了一下,长短刚刚好,只是身子稍微肥了一些。起初打的更大,拆过一次,还是粗了,谁让我每天面前总有俩胖子晃悠。粗一点也好,可以在里面多穿一点。今天打电话给爸爸,说今天就穿上了,正合适,言语中有掩饰不住的欢喜。合适就好,原本担心的袖口紧,爸爸也说不紧,就不用再拆了。
儿时,爸爸总是辛苦劳作,赚钱养家,供我们姐妹仨上学。每到冬天,也总会在合作社里给我们扯上一些布料,请裁缝来家为我们做衣裳。母亲也会把我们穿小了的毛衣拆掉,添上一些线,再为我们织一件。记忆中,母亲自己有一件紫红色的毛衣,拆掉后给姐姐打,后来再次拆掉给我打。哪里像现在,一年要买好多件。
想着,想着,话题就跑远了。每一个父母都是尽可能地把最好的留给子女,而今我也是如此,每年不辞辛苦给儿子织毛衣,只为他一句“打的毛衣穿着舒服,软软的”。
今夜,感冒君作祟,东拉西扯的,姑且到此吧。爸爸,愿你三冬暖;儿子,愿你三冬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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