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所产生的痛苦都是对现状的抗拒,也就是无意识地去抗拒本然(what is)的某种形式。从思维的层面来说,这种抗拒以批判的形式存在。从情绪的层面来说,它又以负面情绪的形式显现。痛苦的程度取决于你对当下的抗拒程度以及对思维的认同程度。
——摘自德国哲人埃克哈特·托利的著作《当下的力量》
1.我们为什么会产生痛苦?
心理学上有个情绪ABC理论,A是一件事,B是我们对这件事的看法,C是我们对这种看法产生的情绪。当我们产生痛苦以及负面情绪时,说明我们的想法出现了问题。
书中举到到了一个庄子逝妻的例子。庄子在他的妻子失去之后,仍然可以怡然自得敲鼓音乐,友人看了之后不免觉得奇怪,于是指责他说:“你的妻子和你同居,为你抚子女,如今老死,你不哭就罢了,反而鼓盆唱歌,太过分了吧?”
庄子说:“不是这样的。她刚死时,我何尝不悲伤?但后来想,起初她没有生命,没有形体,没有气息,而后在若有若无的自然变化中,气息、形体、生命渐渐成形,如今她死亡,就如四季运行般自然。她已安息在大自然的房间中,而我却在旁边大哭,这样就显得太不通达自然的命理了。”
不同的想法导致了不同的情绪,而不同的情绪又让我们发展出种种思维对策。
2.我们如何对抗痛苦?
我们不会从想法出发,去寻找解决方法,我们只会对负面情绪或者是痛苦采取三种措施:麻木,逃避,对抗以减轻痛苦。但是需要知道的是痛苦只是一个洋葱的内核,围绕着这个内核一个人发展出了复杂防御方法。
也就是说,痛苦是我们对抗体验产生的。在《当下的力量》这本书中提出了两个词是向思维认同,和痛苦之身,指的是:我们不能承受痛苦之身,所以发展出了种种思维。并认为,这些思维就是“我”,也就是将思维等同于自我,最终令我们陷入思维的墙中,而不能活在当下,与当下正在进行的事物建立毫无障碍的关系。
简单说来就是,我们用思维来对抗痛苦,最终又爱上思维,这导致了种种问题。
秦明妈妈看见儿子在玩手机,她觉得孩子在浪费时间,做一些无用的事情,应该学习。她随着产生了愤怒,痛苦的情绪:孩子的事不听话都是因为手机的事,所以她采取的措施思维:禁止孩子玩手机。但是通过禁止孩子玩手机之后,发现孩子总是经常偷偷的玩手机,她发现了更加气愤了这次她的措施:把孩子手机没收。但是孩子养成了经常去网吧的习惯,秦明的妈妈感到难以想象的痛苦。我们可以看到通过这些对抗痛苦的措施,反而引起了更大的痛苦。
原始的痛苦更痛苦还是消灭这个原始的痛苦的努力令我们更痛苦呢?
痛苦只是洋葱的最核心的内核,而围绕这个中心的内核产生的对抗性思维,会一层隔着一层的展开。因为我们会发现一层的对称性思维不足以掩盖痛苦给我们带来的伤害,我们会想要对抗痛苦,于是产生更多的保护层,也就是更多对方性思维。这种对抗性思维,也就是我们对事情的看法又导致了我们的新一轮的痛苦。
那么我们应该怎样应对我们的痛苦呢?
3.如何应对痛苦
武志红老师说的只有外层防御方法被放下,最终那个核心的痛苦,也就是事件发生时所产生的可怕体验,也就有了修复的机会。
要做到这一方面,我们就要觉察,练习觉察性思维。如何觉察? 书中写到:
当一种痛苦的感受产生时,我会坐下来,或躺下来,感受我的身体,将注意力放在身体的某个部位,从这个部位开始感受,然后一点点地转移注意力,感受整个身体。如果某个部位的感受很强烈,尤其难受的感觉很强烈时,我就会把注意力放在那里一段时间。
一般而言,将注意力在这些难受的部位多停留一会儿,转化就会发生,这些部位会开始发热。但这是我自己的体验,每个人的体验会有不同。
不仅如此,同时我也会观看我的脑海中出现的画面和想法。
很重要的一点是,不管是感受、画面还是想法,我尽可能不做任何努力,不做任何引导,而是把自己交出去,让这些感受、画面和想法自然发展变化。
多做这样的练习,你的觉察力会越来越敏锐,你会发现,你的思维是何等疯狂,而思维又是如何利用你的恐惧而控制了你,令你对哪怕一丁点的痛苦都无比惧怕
在这一点上,可以说我们都是疯子,是思维令我们发疯的。
以前,我自动发展出的办法中,注意力的焦点主要是想法、情绪和一些莫名的感受,而现在学来的这个办法中,注意力的焦点是身体的感觉。
多多注意身体的感觉。身体的感觉比我们的头脑上的智慧更加富有灵性。头脑上的智慧都是我们通过分析得来的,而身体的智慧则是潜意识告诉我们。
我们会产生负面情绪,压抑负面情绪主要是头脑方面进行的。而我们知道负面情绪肯定会有一个出口的,否则就会以我们的潜意识的形式出现,而身体就是很好的一个出口。
发生痛苦情绪时常常安抚情绪,常常根据身体的感知,觉察自己的情绪。我们会养成一个很好的觉察能力,痛苦也会因此慢慢消失。
我建议大家痛苦的时候不要再用头脑上的智慧,想法,决策思维去对抗我们的痛苦,而是利用身体的觉察去体验痛苦本身带给我们的体验。你会发现其实痛苦本身也是一种不同的收获。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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