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件薄的红毛衣呢?”娘在衣柜里翻呀翻,“明明放这里了,咋就不见了?”
米虫打游戏换个地方,实在是嫌吵。
“哎?那是我的灰毛坎,递给我”,爹正夹着肩膀凑近趁汤泡馍。美滋滋一套,真暖和。
“我的哩?”娘十分疑惑,“明明放一起了嘛,没道理有你的没我的”。
“再往下翻翻,说不定就出来了”,爹拍拍毛坎,抖抖肩,有一种熟悉的软硬,从口袋传到手指,懵乎乎的爹捏出一张五十带两块。
“哎呦”,娘可看的真真的,哎呀咧嘴地嫌弃,“哪兜里随时都备着烟钱,就那还说不抽不抽了,打脸了吧”。
“我滴鸡腿啊”,米虫耳朵灵光着呢,趁爹还没癔症过来,强抢豪夺,“我去买六个,一人两”。
“哎呀,这可不是买烟钱”,爹虽然有点急眼却辩得哼哼唧唧,“可能是买馍……买完忘了掏出来”。
“欲盖弥彰就是默认”,米虫拍拍爹肩,语重心长,“教你一招,你应该默不作声,捏紧揣兜里直接走人”。
嘿嘿嘿,娘笑得很诡异,“见识了吧,你这闺女……那就是个小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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