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任姐相识,已两年有余。早就想写一篇关于她的文字,无奈拖延症一犯再犯。今日,天气闷热,随意小跑一、两圈,就汗如雨下。这让我又想起了远在炎热非洲的任姐。
初识时,我正动笔写第一部小说。不知道任姐是哪路来的空降兵,只知道她在每一个章节下留言,不是猜测下一个情节,就是指出文中的笔误。某天,我点入她的自我介绍,只有寥寥数字:专业消除零评论。然而,她的侠义心肠、幽默,已可见一斑。
任姐的文字功夫了得。一开始,我只有幸拜读到她记录的闺阁之中的小情思,后来读她的《机场的那些事儿》,她在国外机场上遭遇的种种困境历历在目。换了我,得吓得两腿哆嗦,瞬即哭爹喊娘马上汇款买回程票给打道回府吧?偏偏她冷静、从容解决,使我不得不由衷佩服她的坚强与执着。
任姐记录的《非洲的那些事儿》,真是妙趣横生,向读者呈现了一个真实的非洲生活。透过她的文章,我感受了了异域的各种风情:非洲缺水,人们将水罐顶在头顶——《顶上功夫》;非洲小岛上有火山爆发——《当火山打了个喷嚏》;非洲物资的匮乏,集市上的商品不多——《挂在电线杆上的山寨包》……
一东一西,一瓦一罐,在任姐的笔下,都充满着浓厚的生活气息,更难得可贵的是任姐的乐观精神。比如缺水带来的不便,文中少有埋怨,却用快乐的笔触写孩子们在一场难得的大雨中快乐嬉戏;让我们吓得发抖的火山爆发,任姐近距离看,并戏称火山只是打了个小喷嚏……她的文字安静得如一朵盛开的花,只有其芬芳,少有怨天尤人之笔调。
看完《非洲随笔》,如果你以为她只是一个大大咧咧的“豪情万丈”的女汉子,那就大错特错了。任姐对家乡的思念,细长而绵软,时常被冰箱里一包大连特产牵动,又或者藏在端午节找不到糯米粽叶的淡淡愁绪里;有时候还在朋友圈的雪景里……
作为母亲,她的心被儿子、女儿稚嫩的绘画打动,诗性大发;作为妻子,她目送她的法国丈夫上班的目光,让我想起了三毛的一往而情深……
如果你以为她只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小女人,那就更大错特错啦。
作为素未谋面的朋友,她总是很真诚地交往。圣诞节的时候,我收到了她与家人的合影及诚挚的祝福。某天,她与香港某传媒大亨及非洲总理的合影,也会悄悄发给我,让我分享她的快乐。去年冬天,我感冒严重,任姐知道了,特意将一整套中医的面部拍打要点发给我。又有一次,不知道怎么,咱俩就聊起了蛋糕的事,她得知我并没有家庭烤箱,便特意详细地指导我如何用高压锅做蛋糕……
任姐用真诚,鼓励了一大批新作者,被某平台授予“伯乐”称号,她是受之无愧的。每每看到好的文章,她还会主动掏真金白银购买,再分享给我阅读。虽然我对于南宋时期的绘画鲜有琢磨,但到底也开了些眼界,颇得些乐趣。
很难用一个字,或者一个词来形容任姐。她是立体的,是多才的,是亮色的,亦是极其温暖的。拥有这样一份友谊,很是难得。愿她的《非洲记事》,能早日出版,也祝愿她在远方,一直幸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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