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 星期六 天气转晴
作者白晓星 笔名山妖
曾经坐在房脊上眺望,那远处连绵不断的山峦,有那么一处山牙,是唯一通往外界的路。山外有山,山外还有山,到底山外还有什么呢?有无数个说不尽的魂牵梦绕。多年以后,楼外有楼,城外有城,到底城楼外面有什么呢!有无数条数不清的归心似箭。
生活的样子与环境相似,很无厘头。可天气有预报,一周,半个月,冷热都会有增有减。生活里的状态,不可预测。阴云密布的时候,恐惧,烦躁,孤寂,失意等词,通通卷着风雨咆哮着来袭。然而,只要抬高那么一点点红尘的距离,阳光依旧在阴郁的云层上面落满了荧光,就如正午湖水波纹中满眼的晶莹般。晴空万里的时候,雀跃,躁动,按耐不住等词就像泉水喷薄而出,欢快的上窜下跳,即使在安静的风,也像吹走了所有的被动。烈日当头会多心云雨的畅快。阴沉满天会期盼晴朗晒晒暖阳。果真晴起来,却又躲在房间内。一切都会到来,也会阻止不了。最好的种种夹杂着星点失落,最坏的种种蕴藏着少许温存。
这种雷同现象就像预热的爆米花,绽开了,慢慢冷却,香味弥漫在整个空气里飘荡着。那来自喜悦,悲伤,愤怒,激动的种种情绪,终究还是会平静一阵子的。平淡是一嘬水般的调料,裹着五味杂陈的日子,噼里啪啦的炸出酥脆人生。
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除了在眼里的不一样外,还会有灵魂不一样这等说法。对于无视者,即便脱光了,驿动也不起任何化学反应。就好像黑夜里的一只萤火虫出现时,可能会把它看做曙光,如果已经有灯塔了,那么它顶多算是一场惊喜。而重复的效仿是在罗列锈迹斑斑,总有一日宠溺会穿孔的。
天平失灵了,支点左右不了男左女右的安排。总有一端会高高在上的架势,傲慢,不懈。安全感时刻在为胆小者保驾护航,那“不甘”想要移到地平线上来,面具在怒吼着释放不惧的颤抖。打破常规的平衡,黎明与深夜都要投降。天平无法矫正排斥感,要么上下摆动,要么左右摆动,平衡怎么会假装。突然冒出来做什么?“本事”只想证明自己还存在,不愿服输,他(她)不过是画了一根隐形的线,等待勇敢跨过来一只脚。不料虚荣先蹦出去,成了戴着英雄标牌的孬种。
输赢的直觉越是接近痛点,痉挛才不肯轻易麻木。挑逗着,支配者,和那些放弃拧成了麻花辫。在记忆里随着步伐翩翩起舞,那舞者象个木偶似的有模有样。静默好似内心的一面镜湖,芭蕾在曼妙的,轻盈的象个白天鹅。又有谁会在意,一直被虐待的脚趾。
那些所谓的,所谓的重要,从黎明走向深夜,又从黑夜走向日出。每当思索的瞬间,便呈现出一塌糊涂。然而疑惑在这难得糊涂的犄角旮旯里,又是怎样在拖拽着时间的表针诉求,请慢些走吧,等等激情赶上来,它被无辜的痕迹缠住了。请容许崩溃来喘息片刻,救赎皮囊去傲骨里重新萌芽,开花好吗?可以考虑不要结果。
岁月不会因为有了迷宫,有了彩虹,有了情感,有了慈悲,丢失掉步伐。待青春义无反顾的寻找出口时,却不明白出口就在入口哪里呀!山牙在遥望,山水非山水,人非人,目光里的目光啊,是在想着路过这里嘛?是的,只是恰巧路过这里,一切还好吗?所有的风景里不曾有过雷同的山牙,就连搜索引擎的照片里也不曾有相似的。此文章结尾唯恐没有图了,因为望它在西南,望她在天涯,这样纬度的视角要怎么画出来呢?那山牙似弓又似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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